周隼聽了整個故事,驚疑不定,但刑訟官的直覺告訴他,這是真的。不止因為都過敏能說出好幾件原應只有秦風落才知道的事實,更因為,如果誰要造假,謊話不會編造得如此離譜。
“那么,您要我為您做什么呢?給您作證嗎?”他問道。
“并不,”都過敏道,“你只是曾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