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迪?我周浪,你在哪呢?最近沒怎么聯系啊!”
電話另一邊的李迪用著萎靡的聲音說道:“周浪啊,我家里有點事情,我已經和導員請好假了,我晚點上學!”
周浪聽著李迪的聲音有點不對,于是忙問道:“你家怎么了,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都是小事!我自己能搞定不勞煩你了!”
“你確定?我聽你的聲音,感覺你狀態不太好的樣子,有什么我能幫上的你盡管說!”
“真沒啥大事,就是家里的一些小事!”
“沒事就行,有需要就打電話發短信聯系!”
“好好好,周浪,謝謝你,我知道了!”
“和我客氣什么!”
……
雖然打完電話確定沒什么事情,但是周浪還是有點不放心,李迪什么都不對自己說,周浪決定明天開學找導員問問情況!
第二天,已經是正常開學,課程也開始了,周浪第一節課沒有課,在和孫瑤說了一聲自己要辦一些事后,又給導員打了一個電話,得到導員在辦公室的消息之后,就往導員的辦公室走過去!
周浪在和導員經過一系列的交談之后大致的了解了李迪的情況。
導員也只知道一個大概,李迪的確是因為家里的事情而回不來,他們家現在好像要打官司聽著很嚴重的樣子!
周浪想了想,自己手下有一只律師團隊,這件事情周浪感覺自己應該能幫上忙!
于是周浪就拿出來手機,又給李迪打了一個電話,李迪接通電話以后,周浪直接就和李迪攤牌:“李迪,我知道你家里有事要打一個官司,你聽我說,我手上有一只律師團隊,他們很厲害,應該可以幫上你的忙!”
李迪在手機對面思考了良久,周浪也沒打擾他的思考,過了五六分鐘,手機里傳來李迪的聲音:“周浪,謝謝你,謝謝你!”
周浪便知道李迪這是同意了自己的想法:“好,你就在家等著就行,我讓他們直接過去你們家!”
……
說完周浪又給羅賓律師打了一個電話,把李迪的事情大概的講了一下,雖然具體情況沒怎么說但是羅賓律師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我們過兩天就啟程!”
“羅賓律師,別過兩天了,可以的話最好明天就過去吧,我把地址和聯系方式給你發過去!”
羅賓律師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么急?好,我盡快安排!”
周浪把一切安排完成以后,周浪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周浪看了眼時間,要上第二節課了,周浪便回寢室收拾一下書包便去上課去了。
在課上,陳澤和丁奇也到了,周浪看見兩人后便和他們坐在了一起。
周浪問道:“來了啊,最近我沒去公司,現在公司怎么樣了?”
陳澤低聲回道:“一切正常,現在正在和首都的所以學校商量具體的情況,估計再有半個月就能在學校看見咱們的東西了!”
“好,很不錯!半個月后能同時進行多少高校開展起來?”
“按照現在談判進度,半個月以后首都高校的三分之一左右吧!沒有實例,等運行一個月之后,如果一切順利,那么之后的工作應該就好辦多了!”
“行,這事就先交給你了,我最近有事,對了,你學校和工作能兼顧好嗎?”
“沒問題,你就放心吧!我現在可以遠程辦公,在學校就能處理一定的工作!上完課我就往工廠趕!”
“好,你倆的能力我相信!”
……
鈴鈴鈴
上課鈴響了,大家便開始進入了學習狀態,把心思放在了學習之上!
這兩天周浪都在持續關注李迪的事情,這事情他就大概告訴了孫瑤一聲,但是沒有過多的和孫瑤說明事情的細節。
孫瑤也知道周浪在干正事,也就沒過多的問具體情況。
受周浪指示,羅賓律師在第二天就派出了一支專業的團隊到了李迪所在的地方,在和李迪取得聯系之后,周浪這才詳細的知道了具體情況!
原來這個事情得從十多年前說起,李迪的父親在自己家鄉的村鎮里掙了錢,然后響應了當地政府的號召辦了一個奶牛場。
這本是一件好事,一開始是持續掙錢的,但是天有不測風云,在幾年前發生了一件震驚國家的大事發生了,那就是毒奶粉事件,這個事情導致國民對本土奶的不信任的發生,原來和政府商量好的公司會在李迪父親廠子這里取奶源,但是經過事件爆發以后,公司所需的牛奶量大減,于是便從中挑毛病,惡意的說牛奶有問題,就這樣一直拖著。
這個奶牛場也從原來每個月掙不少錢到虧本,李迪父親沒有死心,拿著自己的資產來給大家伙發工資,到了最后李迪父親實在是撐不住了,就宣布公司倒閉。
而這個廠子事實上是用貸款辦的,這導致貸款還不上,于是李迪父親散盡家財勉強把窟窿填補上了,但是當初開場時,政府人員承諾的補助缺遲遲不到賬。
散盡家財的李迪父親找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卻毫無用處,最近經過一系列的打聽才知道補助早就已經發了,原來是李迪父親那里的村長和他的兒子暗中截取了。
但是李迪他們家的證據似乎不太全,這才僵持了下來,李迪這段時間也在家里給出謀劃策忙前忙后的!
周浪聽完律師團隊給自己的介紹,周浪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你們拿到資料了嗎?怎么樣有能力打贏嗎?”
律師團隊的代表直接給周浪回道:“沒問題,雖然我們剛接觸這些資料,但是在這些資料里,這個村長和他兒子在里面存在的漏洞比較多,打贏的概率很大!”
周浪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全權交給你了,和我與你的同伴說一聲,打贏了獎金翻倍!”
“好的,我會通知他們的!”
兩人又溝通了一下案件的細節問題,周浪聽著律師團隊給自己一套信心的說法,也就對這件事不再問什么了,全權交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