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該起床了。”
朱竹清輕輕地推著一雙手緊緊攬著自己胸口的白月,說道。
白月的一雙手很快就找準了位置,鼻尖在朱竹清的發絲間蹭著,說道:“竹清,早餐我想喝牛奶……”
“你看你是想喝藥了吧?”寧榮榮略帶怒意的聲音響起,白月立刻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穿好衣服,雙手叉腰立在床前的寧榮榮,心道,發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白月立刻起身,將寧榮榮攬進了懷里,問道,“又計劃謀殺親夫?”
寧榮榮沒有理會白月,而是用力地在白月周身嗅了嗅,確認自己沒有判斷錯誤。
看著寧榮榮的動作,白月脊背一涼,完了!
“好香的味道啊!”寧榮榮嘴角勾起一絲充滿殺意的微笑,看著白月說道。
“嗯,是的……”白月支支吾吾道,“榮榮和竹清都很香……”
“是嗎?”寧榮榮伸出手指勾著白月的下巴,隨后猛地一個膝撞,襲向了白月。
白月胯下一涼,立刻伸手挽住了寧榮榮的美腿,求饒道:“榮榮,這可使不得!”
剛剛睡醒的朱竹清看著眼前的一切,也學著寧榮榮的在白月身上聞了聞,立刻明白了問題所在。
白月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而這股味道,就來自于白天與他們同乘一輛車的獨孤雁身上。
“跪下!”寧榮榮瞪視著白月,說道。
“好嘞!”白月沒有一刻猶豫,啪地跪在了寧榮榮面前。
看著白月的果決,朱竹清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寧榮榮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氣道,“讓你跪你就跪啊!”
“榮榮說讓跪,那就得跪!”白月愣是將這沒臉沒皮的話說得理直氣壯,大義凜然。
“我!”寧榮榮見白月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頓時泄了氣,不知道該怎么處置他,只能盤問道,“你倆什么時候好上的?”
白月伸出一根手指頭,說道:“就昨晚……”
“昨晚?就一晚上你就和她滾上了?”寧榮榮一時間分不清是白月手段高明還是那獨孤雁生性浪蕩了。
“那啥,天時地利人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白月說得不著邊際但又句句屬實。
昨夜確實是集齊了天時地利人和,他才能和獨孤雁在毫無前奏的情況下上演這一曲“鳳求凰”,二人都知道,這是個錯誤,但是,二人都很享受,樂在其中。
“她不是有玉天恒嗎?難道昨晚你們三個?”想到這里,寧榮榮捂住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月。
“不是!榮榮,我還沒下賤到那個程度啊!”白月立刻解釋道,“說了天時地利人和嘛……”
于是白月真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聽到獨孤雁聲音然后撞見她,最后二人默契地一起修煉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修煉?”寧榮榮提高了音調,看著白月道。
“嗯……修煉。”白月眼神清澈而堅定。
寧榮榮自然知道這修煉內容,正不正經,也不再多問,只是讓白月跪著,隨后就牽著朱竹清下去吃早餐了。
用餐期間,雪清河問道:“白月兄弟呢?怎么不見他來?”
“他啊!他昨晚可累壞了!”寧榮榮說話間瞟向了獨孤雁,果然,正在喝湯的獨孤雁猛地嗆了一口,隨后便離席去了衛生間。
回過神來,寧榮榮才發現自己這句話把她和朱竹清都出賣了。
只見雪清河正一臉微笑地看著寧榮榮,白月累壞了?有這兩個小妖精,不累壞也難了!
獨孤雁被寧榮榮嗆了一句后,心跳得厲害,難道自己跟白月的事暴露了?不行,得去問個清楚!
趁著寧榮榮和朱竹清還在用餐,獨孤雁獨自上樓,來到了白月的房間外,透過窗戶,就看見了正乖乖罰跪的白月。
這……獨孤雁看著跪在那里的白月,有些意外,這個壞小子,居然懼內?
嗯?白月注意到了獨孤雁的目光,轉過頭來與之對視。
獨孤雁四下張望,確定沒人后,說道:“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好姐姐,你放心。”白月說道,“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獨孤雁咬了咬嘴唇,她并不清楚寧榮榮的想法,若是她將自己的事告訴玉天恒或者其他人,自己的處境可就太難看了!
“你就不能強硬一點么?”獨孤雁埋怨道,“你對付我的那股勁呢?”
白月聳了聳肩膀,說道:“姐姐喜歡強硬的,對么?”
獨孤雁聞言,臉一紅,眼見用餐時間也快結束了,氣得甩手離去。
紙是包不住火的……獨孤雁心道,自己應該早做決斷才是,不然到時候鬧得各自難看,可就不好了,那小子,面對寧榮榮就這么老實么?居然還愿意乖乖罰跪?
獨孤雁前腳剛走,寧榮榮和朱竹清便拿著早餐匆匆上樓來了。
一進門,寧榮榮見白月還跪在那里,氣已消了大半,但還是裝作生氣道:“你還跪著干嘛?”
“榮榮說讓跪!那就得跪!”白月重復了一遍他之前那大義凜然的模樣,總算把寧榮榮給逗樂了。
“行了!”寧榮榮雖然氣消了,但臉色還是要甩的。
“快來吃早餐吧。”朱竹清說道。
白月起身來到桌前,看了一圈,隨后盯著朱竹清,眨了眨眼睛道:“竹清,我要的牛乃呢?”
“額……豆漿不行嗎?今天只有豆漿……”朱竹清說著說著臉就紅了。
白月搖了搖頭,一臉壞笑道:“早上得多補充營養。”
說完,白月便將朱竹清攬入了懷中。
“滋啦!”
朱竹清皮衣的拉鏈聲響起……
“你就可勁慣著他吧!”寧榮榮看著親密的二人,撅著小嘴,說道。
吃完了早餐,白月來到了窗前,正巧看見小舞走過,與之對了一下眼神,后者倉皇躲避。
車隊整裝出發,這一次獨孤雁說什么也不搭乘雪清河的車駕了,只留下白月和寧榮榮還有朱竹清三個面對雪清河那一臉莫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