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手機鈴聲響起,馬丁急忙拿出手機,看著銀行的消息,他咧嘴露出個笑容。
“漢特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慷慨?!?/p>
他低語一聲,繃緊的身子一松,整個人癱倒在床上,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
他原本還在擔(dān)心他的漢特先生如果失敗被抓,把他說出去時,他該怎么辦的,但現(xiàn)在……
“啪!”
他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臉。
“沒出息,竟然懷疑漢特先生,他可救過我的命。”
倒吸口涼氣,他揉著臉,露出個笑容。
看樣子,漢特先生比他想象的還要強。
他馬丁算是抱住了一條大腿。
……
“砰!”
隨著一聲槍響,一個俄羅斯黑手黨的腦門上出現(xiàn)一個血洞,尸體搖晃了兩下摔倒在地。
“廢物,這么多人竟然被一個人搶了!”
弗拉基米爾暴躁的罵了聲,將手槍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他身材健壯,目光兇狠,一頭淡金色的短發(fā)根根豎起,像是一頭炸毛的野獸。
見狀,幾個一起去交易的黑手黨成員悄悄松了口氣。
“你們說是幽靈做的?就是最近在地獄廚房經(jīng)常出沒,一直搶錢的那個人?”
一頭棕色頭發(fā),臉龐瘦削,西裝革履的阿納托利淡淡的說了聲,眼中閃爍著思索之色。
“沒錯。”
回想起那道一閃而過,將他們車子輕易切開的身影,身材健壯和熊一樣的男人不自覺的抖了兩下。
弗拉基米爾一腳踢在男人身上:“真是看著你惡心?!?/p>
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嚇的瑟瑟發(fā)抖,簡直太丟臉了。
“會不會是手合會……”
“不會,不值得?!?/p>
阿納托利瞥了眼說話的手下:“手合會還想繼續(xù)與我們合作,幫他們找那些奇怪的材料?!?/p>
弗拉基米爾暴躁的道:“法克!必須找到那個什么幽靈!”
一千萬雖然不少,但對他們來說也不算太大的數(shù)目,主要是他們俄羅斯黑手黨丟不起這個人!
幽靈為什么不搶手合會?偏偏搶他們?是覺得他們比手合會弱嗎?這讓他們還怎么混?
其他人會不會也覺得他們好欺負(fù),對他們動什么歪心思?
還有與手合會的合作,會不會也受到影響?
阿納托利點了點頭,鄭重的道:“找出那個幽靈,將他干掉!”
頓了頓,他開口道:“傳消息出去,誰干掉幽靈,幽靈搶走的那一千萬就是誰的,并且我們再加一千萬,只要給我們提供可靠消息的,一百萬的獎勵!”
聞言,他的手下們精神一震,滿眼火熱之色。
阿納托利面無表情對手下們擺了擺手:“去吧?!?/p>
在手下們離開后,原本暴怒的弗拉基米爾面色瞬間變得平靜下來,低聲問道:“有必要嗎?
阿納托利幽幽的道:“地獄廚房是最殘酷的地方,只要你露出一點疲憊和弱點,那些盯著我們的殘忍野獸就會將我們吃的一點不剩?!?/p>
弗拉基米爾殘忍一笑:“那就將那些盯著我們的人全部干掉?!?/p>
想起地獄廚房里復(fù)雜的勢力,阿納托利頭疼的揉著額頭,道:“但不是現(xiàn)在?!?/p>
……
清晨,維勒被一聲中氣十足的哭聲吵醒。
眼還未睜開,他便翻身下床,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奶瓶,熟練的沖好了奶粉,將奶嘴塞進霍普嘴里。
哭聲戛然而止。
將奶瓶塞進小家伙手里,維勒用力搓了把臉,走進了衛(wèi)生間。
維勒快速的處理了個人衛(wèi)生,再換了身衣服后,小霍普也喝完了奶。
給小家伙洗了把臉,穿上漂亮的粉色小貓衣服,維勒抱著小家伙向門外走去。
今天要給小家伙預(yù)約了醫(yī)生,要檢查小家伙的身體,順便打疫苗。
因為小家伙長的太快的原因,維勒非常注意小家伙的健康,不過每個醫(yī)生那里,維勒只會去一次。
“要帶孩子出去?。俊?/p>
在維勒關(guān)門時,一道憨厚的聲音在維勒身后響起,住在他對面的鄰居正好走了出來。
“薩姆?!?/p>
維勒打了個招呼。
薩姆是一名黑人警察,是個非常熱心的人,聽周圍的鄰居說,薩姆人還不錯。
維勒在這里住了一個月的時間,與其打過幾次交道。
“去哪里?我正要上班,說不定我們順路?!?/p>
薩姆晃了晃手里的鑰匙,滿臉熱情。
“不用了?!本S勒笑道:“不遠(yuǎn)的,我們很快就到了。”
薩姆點了點頭,和維勒一邊聊著,一邊走出了公寓樓。
“再見,可愛的小家伙?!?/p>
薩姆對小霍普做了個鬼臉。
小霍普嘴巴一撇,一副就要被嚇的哭出來的樣子。
薩姆尷尬的笑了笑,對維勒點了點頭后,向停在路邊的警車走去。
而其剛剛轉(zhuǎn)身,臉上的熱情和笑意便瞬間消失不見。
“呀呀!”
小霍普對著薩姆的背影大聲叫了兩聲,小拳頭還擺了兩下。
“小東西,你這是在嚇唬人嗎?”
維勒寵溺的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子。
小霍普懵懂的歪了歪腦袋,咯咯一笑,將臉埋進了維勒的脖子。
維勒摸了摸小霍普的腦袋,叫了輛出租車,向目的地趕去。
剛剛上車,維勒便收到了一條短信。
是馬丁發(fā)來的。
干掉我?一千萬獎金?
維勒挑了挑眉,低聲道:“我自己都心動了?!?/p>
給馬丁回復(fù)了條消息,維勒突然冷聲道:“伙計,你要是敢繞遠(yuǎn)的話,我就把你的腦袋塞進你的菊花里?!?/p>
該死的,只是低頭看消息的功夫,這出租車司機就動了歪心思。
中年司機訕訕一笑,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又開車轉(zhuǎn)回到原來的路上。
維勒冷哼一聲。
果然,在地獄廚房,要想找公平,只能去J院。
半個小時后,維勒帶著霍普來到曼哈頓的一家私立醫(yī)院,而小霍普因為一路顛簸,已經(jīng)倒在維勒懷里,發(fā)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你們真是幸運,卡倫醫(yī)生明天就要離開這所醫(yī)院了,你們是他最后的病人。”
“他可是醫(yī)院最好的醫(yī)生,可惜他只會在陰天出診,今天恰好是陰天,要不你們的預(yù)約就轉(zhuǎn)到其他醫(yī)生那里了?!?/p>
護士一邊給維勒帶著路,一邊小聲的介紹著,說到卡倫醫(yī)生時,她的表情滿是遺憾和可惜。
維勒淡定的點了點頭。
這與他沒什么關(guān)系,他只是來給小霍普做檢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