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是什么?當成年人聽到后會先是一愣,開始想自己的夢想,后來發現隨著年齡的增長,對夢想越來越淡忘,最后徹底遺忘了夢想。小時候有很多很多的夢想,比如:小賣部老板,玩具店老板或者快點長大。隨著時間的我們慢慢長大,夢想著自己成為偉大的人,科學家、醫生等等,總想著自己以后會大展宏圖,成就一番事業,可是后來我們為生活妥協,每天疲憊的奔波在城市的角落,慢慢的淡忘了曾經的夢想,生活也抹平了我們的理想。
今天又多了兩個失眠人,曾石不停的回想著過往,尤其是這幾天的種種,他已經陷入了自我懷疑的最深間斷,也是人最怕的一點,自我懷疑急需要自救。而芬芬已經開始自救了,她回想著最近這幾個月工作經歷,從踏進這個辦公室面試開始,常江剛開始和自己聊了幾句后,有事出去了,王老師坐在那和自己聊了很多,比如說她是因為秦老師叫過來一起組建團隊,一起干事,現在在組建團隊,一起過來。芬芬聽到后很心動,沒有問薪水就決定要來了,可是上班之后發現事情沒有想像的那么好。剛上班沒幾天,坐在身邊的彩霞因為每天正點上下班,沒有加班老板天天找理由叫到辦公室說教,最后一次罵人家,人家直接不干了。走后老板還說:“彩霞耳朵聾的,叫也不理人,男朋友天天下班等的,處對象怎么能上好班呢。”大家心里和明鏡是的,知道是因為不加班,天天找茬。礙于他是老板也基本都不說話,低頭聽他瞎叨叨。只有玲玲搭話說:“你看見?”“我那天來的時候看見了。”消停幾天后,王老師因為常江天天在老板面前告黑狀,搶王老師的業績,再加上公司成立幾個月,做網單基本沒有業績,老板每天黑著臉,開始找王老師問題,又把王老師教導辦公司批了一頓,王老師走了。王老師走后更離譜,老板壓著人家工資不該,說沒有王老師考情,可是明明有的,就是找各種理由不該,王老師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性格比較溫和,有礙于秦老師的面子,最后不了了之。而在王老師走后源因為聽了常江說秦老師的能力,最后來當助理,可是常江和玲玲一直再將源不行,反應慢等等。當秦老師從外地出差會老后不久,老板帶來了許總,兩人從此進進出出。大家也因為秦老師回來之后忙碌了一陣子,加班到半夜兩三點,事后秦老師談了個舞蹈室。可是在這時候老板不給秦老師設計費,一直說的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年底分紅,可沒見一分錢,秦老師和老板要了兩萬設計費后,兩人也徹底鬧翻了,公司成了地獄,每天芬芬他們活在煉獄當中,煎熬的度過每一天,在此時候梁決定只要秦老師走他就離職,大家也預料到秦老師會走。常江又開始像跳梁小丑一樣,告秦老師的沒有的黑狀。可自己覺得老板信任自己,在買材料的開發票的時候,把比實際物品價格大的發票。當帶著梁或者源的時候,就叫他們在市場外面等著自己進去。
在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常江讓玲玲招來了材料員俊,他來的目的是想轉行業,可是沒想到公司是這德性,呆著想看看啥情況。俊來了沒幾天秦老師自己外地的公司有個大客戶要談,又要去外地,可是在走之前和芬芬他們說:“沒事,我不知,我過段時間就回來了。”可是大家心里明鏡是的似的鬧成這樣,他和老板根本沒法這合作。果然沒有再回來,老板和許總一直和秦老師要那兩萬設計費,理由是工地沒有按照他的設計施工,可為啥沒有按照秦老師的施工呢?不就是老板自己說設計的太復雜工人干不了活,打電話給客戶自己找人從新設計。在玲玲他們幾個面前說:“那設計的是啥,是屎,那還是設計。”在場的芬芬覺的好笑至極,內心想:當初夸上天的是你自己,現在踩的,貶低的也是你自己,真的是搞笑到了極點,人品堪憂那,不能在這干了。在后來幾天的聊天當中許總說:“不行打官司。”可能后來秦老師不想和他們拉扯把錢推給了老板。在此期間,常江又拉來了鵬,他又成為芬芬他們的頭。梁實在不想干了,就直接辭職不干了。俊也因為工地施工,常江把他拉去當小工,自己坐在對面咖啡館休息,每天假裝在工地忙的不行,可是工地還是一團亂,一共三個項目,一個客戶覺得常江給人弄得亂七八招,半路退錢不讓干了,另一個干完漏水嚴重,嚴重影響客戶開業,最后客戶把尾款扣了,公司把客戶告了。最后一個工地猶豫前期的方案的調整,和公司內部人員的不和諧,導致源、梁和芬芬配合秦老師通宵幾夜加班趕出來的方案,讓老板的幾句話,變成狗屎。客戶最后著急另找了他人。可是秦老師走后,沒多久常江又拉來了一個人叫程,這個人來了之后,芬芬每天像在油鍋里面,比以前沒受煎熬。程把好的客戶自己談了,但是在老板和許總面前說講的是所有的客戶都給芬芬了。可是芬芬沒得接到多少客戶。芬芬越想越失眠,最后到了凌晨才慢慢的入睡。
每個夜晚都會有人失眠,反復的咀嚼著心酸,熬禿了頭頂,也熬黑了眼睛,可是第二天醒來好像和昨天一樣,沒有任何改變,大腦繼續進入死胡同,在原地打轉,想要走出必須自救,可是自己又不知道如何自救,又時候偶爾換個想法或者換條路或許會就是另一個結局。晚秋的早上空氣中透著一股股冷氣,告別了短褲短袖,穿上了厚外套。鬧鐘的尖叫吵醒了芬芬和一旁的閨蜜,努力的睜開眼睛,大腦渾渾噩噩的強行開機,在床上掙扎了好久終于在快要遲到的時候爬起,快速的洗漱完,跑著出去坐車,沒有片刻的休息時間,到了公司樓下。猶豫片刻,像行尸走肉般進了電梯,沖進公司打卡,才坐下來休息。玲玲坐下來把帶的早餐吃過后,說到:“芬芬、源我們打掃衛生吧。”芬芬極不情愿的起身,拿著抹布去衛生間,一進門看見曾石對著鏡子發呆,水不停的流著,手像機器一樣不停的重復著揉抹布的動作。芬芬猶豫了一下,強行笑著說道:“哈嘍。”曾石回過神來,芬芬又調皮的說:“在這么揉下去,抹布就變尼龍了。”曾石剛開始沒聽懂芬芬的話,回過神來的他,感覺水不停的在手上流動,才發現自己走神了。芬芬又笑著說:“小哥,有心思啊,并且是煩心事。”曾石本來就比較內向,并且不善于和人交往,更別說和女生打交道了,只能笑了笑,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而此時的芬芬看見曾石笑了笑,突然想自己是不是唐突了,又想兩人也就是有幾面之緣,開玩笑是不是不合適,就尷尬的回笑,低頭快速的洗完抹布,就走。曾石鼓勵自己說到:“謝謝。”芬芬笑著說:“謝我什么?”“沒事。”芬芬笑了下走了。曾石也出來,想謝什么?謝謝她是少有主動和他說話開玩笑,謝謝她讓他在這個低落的日子里照進一束光,他的內心又變得溫暖了,不在那么的冰涼。曾石進門看見宋雅茜和小青、杰杰還有王杰在聊天,四個人笑得嘻嘻的不知道在討論什么,曾石看了看送雅茜,感覺和剛來那會不一樣了,哪里不一樣不知道。曾石又看了看其他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特點,但是他們都很外向。曾石走在辦公桌子前又看見其他的人互相聊天說話,具體聊什么,曾石沒有去聽,也不喜歡去聽別人的八卦,自己默默的坐在工位上,無心工作,可又強迫自己工作。
而公司這些人這幾天在傳一個大瓜,是老板和老板娘的大瓜。比如前臺的這波人,小青夾著煙嗓子說到:“前天出彩在外地,老板娘又讓我留下來陪她住酒店,我想和超哥他們一起開車回來。”送雅茜說:“為啥非要留你呢?”“超哥、我還有應三個人,救我一個女的,肯定留我。”王姐說:“是了,留個男的不方便,到時候去酒店還的開兩間房。”小青看了看周圍身體往前傾了傾說到:“我不想留,你們知道媛姐和那個**領導兩人好像。”小青沒有說完,用眼神和表情告訴大家了另一層含義。又補充說到:“我怕張總知道了,媛姐留我也是那我打掩護。”小青清了清嗓子又說道:“張總當時說‘不行把應留下來’媛姐生氣的說道‘應留下來和誰一間屋,和我’。”大家眼睛都看著小青,小青又說道:“最后把我留下了,氣死我了。”宋雅茜說到:“那天我聽誰說來著,我忘了,說他看見媛姐和**那個客戶兩人從酒店出來了,就在公司前面哪個酒店。”王姐在職場久了,最這種八卦不會有太多的探討,說了句:“也許你們想錯了。”杰說道:“媛姐和張總兩人的瓜更狗血,媛姐是三上位的。”小青聽了拍大腿說:“對,我也聽說了,那會張總有女朋友,媛姐是個助理,張總和他父親在做一個項目,接觸到媛姐公司,媛姐不知道怎么和張總搭上的,好像媛姐當時懷孕了,沒告訴張總,等孩子不能打掉的時候才說的。”“難貴她說她婆婆特別討厭她。”“張總當時的對象是清華的研究生。”“啊。”當他們正激烈的討論的時候,有兩個人進來了,他們先是一驚,后來幾人擠眉弄眼的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下。王姐直接說到:“哎呀,什么節日呢,誰送的花。”老板娘嘴列的老大了,抱著花和***走了進來。“你們在聊什么呢,我一下電梯看見你們每個人都笑嘻嘻的。”其他人以為老板娘聽見點什么了,先是一慌,集體笑嘻嘻的,只有王姐說到:“看見一個笑話,小青給我們念呢,完了大家笑點低笑個沒完。”老板娘今天收到花和別的原因,心情格外的好也就沒在意什么。帶著領導進了會議室,說到:“雅茜點點水果,倒茶。”宋雅茜應聲去了,其他人也散了。
而另一邊的呢,程來了十點半來了公司之后,坐下來不知道干了點啥說到:“芬芬、玲玲來我們開個會,碰一下客戶,討論下進度。”芬芬拿著客戶記錄本子和比慢悠悠的跟在其他兩人后面,源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芬芬順手把門關上,三人落座后,程開始了,一個客戶一個客戶的問芬芬什么情況,芬芬一一說了之后,程故意當著玲玲的面說道:“你為什么不回訪客戶。”“我回訪了。”“你的回訪話術不對。”程的說話雖然溫和,但是芬芬能感覺到殺意。玲玲坐在一旁看著。“這幾個客戶,公司也不來,還有這幾個客戶來公司了,看見公司啥都沒有報價又高,在約就不來了。”“你的方法就不對。”程站在制高點像在指點芬芬,可是沒有說出一二三來,但是一旁的玲玲好像懂得了什么,最后匯報給許總。芬芬被程逼哭了,發火到:“公司要啥沒啥,讓客戶來看啥,好不容易有個快談成的客戶,也是因為看到咱們空殼公司,在猶豫,方案也定了報價也定了,來了兩次,就差一點了。”程說:“你慢慢說,我不是說你不行,我的意思是你的談客戶方法不對。”最后程又嘮叨了好大一會,大家出來了。源看見芬芬從會議室出來不對勁,悄悄的問道:“怎么了?”芬芬搖搖頭說:“沒事。”芬芬像個無能的反抗者,最后自己投降認為自己能力不行,而程是哪個指揮者,把一切責任放在別人頭上,其實他的客戶比芬芬多了很多,而玲玲是那個傳話著,把今天看到的,傳給了許總和侯總。三人剛坐下沒一會俊進來了,走到自己角落的辦公室,過了一會出來問芬芬,“許總今天沒來。”芬芬突然看到俊手上裹著紗布,說到:“沒來,你手怎么了?”常江讓我和工人一起搬鋁方通,最后一下把手劃破了。坐在芬芬對面的程說到:“常江讓你搬材料,那他人呢。”俊氣氛的說:“不知道他,他媽的這幾天我天天在工地加班到半夜,不讓我回,劃破手了常江只說了一句‘沒事,我們在工地經常受傷’。”芬芬說:“那你自己去的醫院?”“我給許總打電話了,她帶我去醫院,縫了10針,許總讓我先來公司等她,我就回來了。”正好中午了,源看見玲玲和程在也不好多說什么,就提議說:“咱們吃飯去吧。”“走。”玲玲問道:“程哥,你還是帶飯吃?”“嗯,我帶飯了,你們去吧。”源、芬芬和俊走在前面,玲玲自己走在后面。源問道:“許總說啥了?”“他媽的,一開始啥也沒說,我說‘這算工傷吧’最后才帶我去醫院,把要錢出了,讓我回家休息,最后說帶薪休息三天,沒了。”三人憤憤不平的說著。芬芬說:“二當家的她是最會辦事的了,說的是最好聽的。”源悄悄的回頭看見玲玲距離他們挺遠的說到:“聲音地點,媽的不然讓聽見了又告狀,現在咱們在玲玲的監視下。”芬芬說:“我說玲玲怎么沒事喜歡站起來過我這看一眼走了。”源說:“我那天突然抬頭看見玲玲一雙眼睛看我,把我嚇一跳。”“每天在微信上和許總匯報情況。”“許和候兩人?”“不清不楚。”聊天結束,四人吃完飯后,俊直接走了,許總來公司后,問道:“俊沒來。”玲玲說:“走了。”“孩在工地把手給割了。”“看見了,不嚴重哇。”“不嚴重就縫了幾針。”玲玲又說到:“不嚴重就行。”“沒事我給他打個電話,孩可能心里面不舒服。”事情沒有結束,芬芬他們四人在外面靜悄悄的,許總坐在會議室,關著門盤算著,突然開門說到:“玲玲你進來一下。”玲玲起身走進去,“最近咱們公司什么情況。”“就那樣吧。”“大家走在干嘛。”“程哥每天在忙的做方案聯系客戶。”“那芬芬和源呢?”“他倆,不知道每天忙啥呢?”玲玲突然說:“常總還讓招助理,像現在還需要招人嗎?”“招吧,讓程帶著。”“行。”兩人又盤算了一會公司的其他事,聊的很開心。最后兩人笑盈盈的走出來。正好久不露面的常江從外面進來了。許總看見后問道:“常江,你這幾天忙啥?”“就工地上的事,哎呀這幾天忙的我暈頭轉向。”“那現在工地什么情況了。”“差不多了,現在快弄完了。”“常江,上點心,甲方催的緊,抓緊把干工期。”“放心哇許姐。”許總好像又想起什么,問道:“最近,你們秦老師有消息沒?”芬芬和源聽到秦老師知道再問他倆,源說:“沒有聯系。”芬芬沒有說話。許總說:“兩萬的設計費還沒退呢。”程說:“秦,聯系不上了?”“聯系不上,帶著性胡的那女的又去深圳了。”玲玲問:“他倆?”“是了,老大不讓我說,你們可千萬別亂說,有天我和老大開車去飛機場接姓胡的,他不在,一會給老大打了好多電話,擔心的,看那關系就不一般,我問老大是不是啥關系,老大笑得說‘你怎么知道的’”許總停頓了,玲玲說:“那他媳婦呢?”“在本地帶孩子呀。”許總說完之后,又補充道:“老大說你們秦老師一年不少掙呢,一年能掙100萬,他的設計費不便宜呢。但是看那樣子扣扣嗖嗖的,一直不退那兩萬設計費。”芬芬突然想起來秦老師和他們說過,老侯這個人挺好的,就是一涉及到錢就不行了,想想一開始兩人的互相吹捧又道現在侯總和許總對秦老師的拉踩,想想挺可笑的。常江在自己辦公室呆著聽見外面聊的挺嗨就出來了,看見大家在討論秦老師,他就說:“秦太裝了。”其他人沒有說話,常江又說到:“前段時間突然走了,客戶也不管,留下爛攤子。”“就是說呢,他啥都沒干,領走前和老大要走兩萬設計費,說是他的勞動所得。芬芬他干啥了?”芬芬被突然的點名弄的不知所措,又不想和這群人為伍,但又處在屋檐下。說了句:“可能是那個飯店和舞蹈室的前期的方案吧。”“那也不值兩萬,舞蹈室的方案客戶就沒采用。”玲玲說:“他可能覺得做了用不用是客戶的事。”討論來討論去就是錢的問題,都不想吃虧又都覺得自己吃虧了,所以不歡而散,因為利益聚集,也因為利益結下梁子。許總和大家聊完之后說:“常江、程咱們過幾天去團建團建,你們想想去哪玩。”程說:“好的許姐,你有沒有什么好的地方推介。”“老大說***地方,他又認識的人。”程說:“玲玲你上網查查。”玲玲說:“行。”常江問:“怎么去?我開咱們公司的商務車去?”“對,正好能坐下,離這好像兩個小時的車程,咱們可以去那玩水,晚上自己做飯。”程說:“那就去***吧。”“行,等老大回來咱們確定下具體時間。”許總劈里啪啦說完,提著包走了。常江也緊接著走了,慢慢的天黑了。下班的時候玲玲說:“程哥稍我一節。”“好,等下我關下電腦。”玲玲說:“芬芬一起,正好順路。”“不了,等下我去找我朋友去。”芬芬找了個理由,不想和那兩人一起走。程和玲玲先打卡走了,芬芬和源等到他倆下電梯后,才一起想跟著打卡下樓,公司樓下禮貌性的互道再見,各自回家。芬芬大腦及其疲憊,霧霧朦朦的走在路上,暈暈乎乎的擠上了公交車,呆呆的盯著窗外出神。
公交一停一開的行駛在馬路上,在站牌等待的人們,探著頭墊著叫看著,來往的公交是否是自己等待的那趟,而此刻腦子里面只有嘀嘀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