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做到你所說的，那么這一點點的成本確實不算什么，宣傳宣傳，炒作一下利好，股價上就賺回來了。”
“但是？”白夜等白月的轉折。
“沒錯，但是，公司現在并不缺錢，反而是缺少項目。”白月說到，“有價值的項目。”
“這是電話，你可以自己去跟他們說，另外，曙光有入股的想法嗎？”白夜繼續問到。
白月頓了頓，“當然，你的無常集團現在可是新的熱門，就是為什么開始布局娛樂行業？”
“是布局文化產業，幫扶與傳承非物質文化遺產，讓古老的文明再現光彩！”白夜一本正經的說到。
“所以你真的撿到了一堆古董？”
“什么撿到，那明明都是祖傳的！”
“三成，一個月之后給你。”
“那個，你可能稍微低估了咱家祖傳寶庫的含金量。”
“舉個例子？”
“太平天國有印象吧？”
“那東東還有寶藏的？”
“不知道，但是我估計咱家的寶藏就是那么多！”
“……”
沉默了片刻，白月說到：“你搞得定？”
“我說了啊，含金量很高。”
“所以珠寶都是貨真價實的？”
“當然了啊，怎么可能會無中生有，以次充好，都是實打實的金銀珠寶，假一賠十的。”
“不過珠寶那邊，好像是一個陌生姑娘在管理？”
“你說雨墨嗎？”
“也是你的人？”
“不算是我的人，不過現在和婉瑜是室友，人品也有保證，時尚方面也很有見解，不會欺上瞞下、吃拿卡要的。”
“你以前不是挺反對聯姻的嗎？”
“現在我也沒有同意啊，我們只是普通的商業合作，我替婉瑜抗下他老爹那邊的壓力，然后一起瓜分老頭的資助，完全純粹的利益關系。”
“嘖，每一對男女都曾以為對方不會是自己余生的另一半。”
“開始我現在是真的只對錢感興趣。”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來說說入股的事情吧。”
“這個沒問題，對了，黃藍團和小藍車雖然都是我在管，但是只有后者我是獨資控股，這個以后也可以給你分配，就是別減車輛和法務的配置就好。”
“你不是只喜歡錢嗎？”
“對啊，所以權的事情都好說，只要不影響我賺錢就行。”
“真的無所謂？”
“這是印章，這是人事文檔，這是賬戶……你看看什么時候有空，安排人過去處理一下，接下來我要去發工資了。”
“哎~~你回來，我問你，那些錢哪里來的？”
“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聽不懂，說人話。”
“我們必須有自己的生產線，才能夠不怕被人卡……”
“你！”
“我知道底線的拉，只是我首先是中國人，對于外國人來說，我也首先是外國人。”
“滾！”
“好嘞。”
白月看著白夜的背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物品，一時間也有些頭疼。
……
“最近的菜價是不是降了好多？”
“為什么問這個？”
“咱家肉蛋奶的數量畢以往多多了啊。”
“價格倒是沒有降，不過最近多了一項餐補，每天發新鮮的肉蛋奶。”
“餐補直接發蔬菜？”
“據說是黃藍團的老板又準備開新的公司了，好像是青苗、黃稻、紅心和大藍車，從田地開始打通整條餐飲供應鏈，因此公司內部的蔬菜價格比大商場要低不少，餐補也更傾向于直接發肉蛋奶和蔬菜。”
“又開公司？他們資金鏈不會有問題嗎？”
“這我怎么知道？反正上個月年底獎還有錢發金項鏈，應該不缺錢吧。”
“金項鏈？從哪家珠寶公司買的？”
“好像還是老板自家的牌子，有人第二天就去融了，純金的。”
“……看不透，真是看不透。”
……
“小白啊，你是從哪里發現的這些好苗子的？”
白夜量產天才的計劃無形之中在滲透自家旗下的一個個企業，也在將積壓在倉庫的灰、白、藍的靈魂天賦隨機的播撒出去，而大部分的天賦因為過了【時點】，僅僅會增強靈魂，讓人擁有一定程度上的過目不忘，思維敏捷、惡意感知等能力。
而這些被增強了天賦的人，因為因果層面的影響，也會下意識的與白夜的公司產生聯系，之后的話，不一定每一個都會選擇“還債”，有的反而會對白夜產生惡意——哪怕他們實際上“素未謀面”。
因此時不時公司還是會開除一些員工，移交法辦的偶爾也會有幾例。
“發現？不是啊，是他們自己來的，我只是發給了他們幾張卷子而已。”
對于大部分沒有惡意的人，白夜都會根據逐漸完善之中的【人物探查】與【天賦標識】功能，給他們一個展示自己的舞臺。
“自己來？你也沒有什么著名實驗室啊？”
雖然白夜的名氣不小，但是有些行業的壁壘，決定了可能會與之產生交集的范疇，而外界的白夜形象，是很難與科研產生關系的。
“但是我有錢啊，他們大部分都帶著地圖的計劃書過來的，還有一些是拿著PPT過來找我拉投資的。”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同樣的，科研的困境也不止是源自課題本身，也有可能源自于資金，更有可能源自不做人的“大佬”。
同樣的，揭破學術問題的可能并不是正義的天才，而是目的單純，只是想要搞錢的商人。
“我說，你那么多的機密文件都是從哪里弄來的？”
“車庫啊，學校啊，公寓啊，基金會啊等等等等。”
“哦哦，不能細說對吧，我懂我懂。”
對方以為白夜是在代指些什么，畢竟如果不是真出過這事，腦洞再大的文娛創作者也想不到世界居然會這么魔幻，機密的保護完全與各種間諜片相反。
別說是什么紅外網、保險庫、巡邏隊了，看門狗都沒有一只。
“沒跟你打馬虎眼，說起來你可能不信，當初那個賊只是想投輛車，沒想到在墻角發現了一大堆泛黃的資料，并且拿出了賣的時候，也是想著賣一些過期的資料而已。”
“……你說的是真的？”
“至少對方是這么跟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