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么想的呢？”
白夜不能理解，各種各樣的東方的作品之中，最出圈的，是關于陰曹地府的那一部分設定。
似乎是西方的地獄沒有東方的陰間人間，以至于在不知道哪些人發起的陰間戶口遷移生意之后，墓地的價格一下子被炒了起來。
而隨著鉆石制取技術的不斷迭代，全新的鉆石藏也加入到了豪華套餐之中，以至于名為無常集團的白夜旗下，也多了眾多的喪葬業務。
“他們為什么不關心投胎輪回等等下輩子的事情？”
“消費習慣的不同吧。我們擔心天有不測風云，他們則完全無所謂下一個月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會選擇透支下輩子，而不是自己辛辛苦苦為下輩子做積累。”
“這樣啊，果然應該讓他們知道透支是一種非常危險的行為。”
白夜的計劃非常簡單，放貸，大規模的無抵押的放貸。
當他們還不上的時候，白夜就可以收獲新的、真正的“自己人”了。
對于擁有各種外掛的白夜來說，都市世界的危險是并不存在的，因為任何由人的惡意導致的針對白夜的謀算，都會在第一時間被遍布全球的念力系統感知。
而當他想要下達命令的那一瞬間，他的氣就會被抽空，變成一個“繭”。而破繭成蝶的那一個，絕對不會再對白夜有丁點的惡意。
只是這種白夜主動攻擊形成的繭化蝶，在破繭時需要三到五天的時間，而背負了過多貸款的人在化蛹三分鐘之后，就可以破繭。
這對白夜相當于是一種制約，討債比搶劫更加的符合法理。
而對于借貸者則是一種誓約，三次打底，最高十次的透支契約，購買的可不僅僅是肉體與靈魂。
白夜對于命運的研究，在獲得了眾多【人生劇本】之后，應該會開始突飛猛進。
“網貸？你要去害人？”
“怎么會呢？我會和吏部和戶部合作的，保證合同合理合法，絕對助人為樂。”
“國外的呢？”
“什么國外的？我們有國外的業務嗎？”
“嘖，這次又找哪個小鬼z……頭幫你背鍋？”
“怎么會呢？最近原畫部門很忙的，我怎么可能浪費時間讓他們去野炊？”
“所以是三德子？”
“怎么聽起來跟太監差不多。”
“我說，你是真不怕虧嗎？那邊骨子里還是你的就是我的那一套，什么合作共贏，什么人心散了，他們從來不會考慮。”
“都說了我們沒有國外的業務了啊，難道還不允許有同行搶生意嗎？”
“算了，那網絡安全方面呢？”
“我找到了一群高手，雖然他們一開始對外破口大罵，說我不講武德線下重拳出擊，不過后面還是真香了，有他們的話，網絡安全方面是可以保證的。”
擁有傻妞原件的白夜弄了個最大限度限制情感模塊的人工智能，大部分無常集團的軟件都由傻妞輔助開發。
當然，考慮到愛情公寓原時間線有胡一菲和T系列機器人戰斗的劇情，為了防止天網劇情線的誕生，無常集團旗下的所有網絡通信與信息交互，本質上還是依托于念氣系統，并以一個個員工的大腦為分處理核心。
所以每一個試圖拆解安裝包的人，得到的除了一些圖片之外，擁有都是亂碼，真正的核心，其實在人的身上。
當然，白夜并不會真把他們的大腦當肉雞用，也不會壓榨神經元，更會保證他們吃好喝好睡眠充足，并且人更多的人有結婚生子的時間。
畢竟要先有人，才能夠擁有其他的一切。
……
數日后。
“不！不能這樣！你們這些魔鬼！！”
“不是很懂這些家伙為什么總覺得自己能夠逃跑？”
“你怎么老是接拆農具的單子？”
“我看這些家伙不爽啊，一個個自作聰明的。再說了，你不也跟我一樣？我都碰到你十三次了。”
“怎么就跟你一樣了啊！我不接小的！”
“？你還在乎這個？不對啊，小的也不上這個榜，輪不到我們啊！”
“所以我不接小的。”
“……偉光正還得是你啊。”
“那當然！我可是正義的伙伴啊！”
……
當白夜的觸須開始籠罩陸地的時候，其他的同行自然也開始出現，畢竟九出十三歸這個行業也算是歷史悠久了，以前只是沒有和網絡聯系上。
只是沒有人可以與擁有自己的生產線的白夜拼消耗，大多數的平臺往往爭到最后，連他們自己都成為了公司的一部分。
而大量的蟲也不是每一個都有機會結繭，白夜做實驗還是需要很多很多的靈魂材料的，特別是經過念氣預處理之后，拆分自己需要的部分更加的輕松。
而孟婆模擬器雖然被拆掉了，但是白夜還是可以制作靈魂詞條，品質低劣的靈魂與其塑造成為糟糕的劇本，不如成為其他人的強化材料。
白夜研究創世規則需要大量的泡泡，而泡泡需要特殊的人物——這些人一般是有能力的人才——進行錨定，而人才的培養計劃里，除了白夜灌頂之外，最快的方法需要大量的靈魂詞條與念氣。
這些放養的人才，最重要的作用是吸引泡泡，成為錨點，如果吸引不來泡泡，亦或者泡泡的質量一般，種類重回，白夜也會視情況回收亦或者回爐。
因為這些靈魂詞條，白夜是通過原孟婆模擬器投放靈魂的功能去釋放的。
好處是范圍輕松覆蓋當前地球為核心的所有泡沫世界，壞處就是大概率只能傳遞回部分信息與部分靈魂詞條。
搭配念氣系統的話，可以保證在現實的個體如果得到了橙色級別的詞條的話，白夜可以在第一時間獲取到相關的信息。
而詞條去了泡沫世界，就比較隨緣了，一般落盡了泡沫世界的，白夜更傾向于收集人生劇本，反正收回部分詞條是一定要虧的里了，而人生劇本的話，萬一能夠有什么驚喜呢？
反正一但靈魂詞條去了泡沫世界，再虧也不可能虧更多詞條，不如賭一賭人生劇本，自己也可以當開箱游戲玩兒。
“最近世界好像風平浪靜了許多啊，是因為傳說中的兄弟會嗎？”
“艾麗卡，我不關心這個，你現在先幫我搞定阿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