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病房外響起了敲門聲,謝風才松開了她。
“今天感覺怎么樣?”
是主治醫(yī)生來查房了。
他們說了什么秦晚根本沒聽進去,只覺得自己的臉和脖子好像要著火了一樣的燙。
幾分鐘后,病房里又只留下了他們二人。
謝風拍了拍自己的床塌:“過來。”
秦晚搖頭:“有什么事你就說吧。”
謝風瞧著她那一副扭捏樣,到覺得稀奇:“剛才不還說喜歡我嗎?現(xiàn)在就慫了?”
秦晚可聽不得別人說她慫:“是,我是有點兒喜歡你,可是你親我算怎么回事?”
謝風并不打算掩飾自己的色心:“一個是很早就想這么做了,一個是你實在太蠢,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我的心意。”
秦晚打量著他:“你的心意?那我們…..算不算兩情相悅?”
謝風點頭:“那你,還退婚嗎?”
秦晚搖頭:“不退了。”
謝風笑了,笑意漸濃,像是春日里淡淡的桃花色,無論怎么看,都是甜絲絲的,秦晚看得呆了。
“小晚,我說過了,如果我能站起來,我一定不會放手,這一生,我這個人,只屬于你。”
謝風的深情,比秦晚想象的還要更加勾人心魄,那雙墨黑的眸子好像一汪深潭叫人不自覺就沉淪其中。
“謝風,我要的愛,一定是雙向奔赴,若是有一天你倦了厭了,還請?zhí)崆案嬷仪赝硪欢ú粫m纏你。”
謝風沉聲道:“不會有那么一天的。”
秦晚莞爾一笑,走到病床前,握住了他的手:“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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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風還需要住一段時間的醫(yī)院,秦晚打算在他父親沒來之前,一直陪著他,鄉(xiāng)里的鋪子算是全部交到了秦亮手里,縣里的也步入了正軌,秦晚在市里閑著無事,就琢磨著再開一家分店。
“姐,要是能像赤豐縣一樣找個合伙人就好了。”竹竿兒這幾天跟著秦晚到處找位置,不過,都不太滿意。
秦晚點頭:“是啊,只是小晚炸雞的名聲還沒傳到市里,沒關系,萬事開頭難,鄉(xiāng)里咱們都能開的那么紅火,市里也一定不會差。”
“姐,合伙人這事兒就先交給我吧,你不是打算把害你的那些人,還有你爹,都送進大牢嗎?”
這些天光想著照顧謝風,差點連仇都忘記報了:“對,今天下午,我就去報案!”
說完,秦晚看向竹竿兒:“我都能把自己親爹送進大牢,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心狠?”
竹竿兒搖頭:“是他對不住你在先,那天晚上要不是有神秘人報信,我都不敢想事情會發(fā)展到什么地步,而且晚姐,你總說他對你母親不好,動不動就發(fā)脾氣,不是打就是罵,還是離了算了,他根本不配和你們生活在一起。”
其實自從他打算把自己嫁出去換錢那一刻起,她就想找個由頭讓秦大綱和丁萍離婚了,只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代,對離異女性的惡意太大,她沒有十足十的把握能夠說服母親,畢竟,這也要雙方都同意才行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