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還不放心的經常睜開眼睛看,總擔心睡熟的時候會有人過來,看了幾次都沒什么也沒有發生,而且司簡的眼睛也安靜的閉上了,我就直接放松了。
夢里我們三人已經被警察接上,司簡回去述職,迷彩帽被送到醫院。院長生氣的說我沒有完成任務,被院長兇的無處躲藏,我不知怎么的就上了司簡的車,上車之后發現里邊有架擔架,迷彩帽竟然在上邊躺在,司簡說我們的行程還沒有結束........
然而現實中,我卻是被一陣“嗚嗚”的聲音叫醒的。
迷迷糊糊的我半睜開眼睛,看到司簡雙眼緊閉,長長的眼睫毛紋絲不動。
我仔細聽了聽,“嗚嗚”的聲音不是幻覺,可能是因為我神經緊繃,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將我吵醒,所以這聲音聽起來格外清楚。
我揉揉眼睛,打算把司簡叫醒,此時卻發現一個驚人的事情。
這小小的空間變得很寬敞,迷彩帽不見了。
他再一次在昏迷的過程中不見,我和司簡毫無察覺。
我們上來的那個洞,被堵住了。
覆蓋在上邊的是鏤空的星盤,這正是我在地下看到的那種,能透過光看到夜空效果的塔頂。
我試了試把這玩意兒搬開,可是卻發現它是沒有接口的。
像是與塔頂是一體,本就該這么設計。
這動靜驚醒了司簡,他發現異常后也開始尋找能把星盤頂打開的辦法。
毫無疑問的,迷彩帽的再次消失和這個星空頂有關,他這次可不是“飛”出去的,這次是遁地。
不過這次我不擔心了,迷彩帽能在弓弩的瞄準之下離開,相信這次也沒有問題。
我正想著迷彩帽會怎么消失,去了哪里,司簡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噓。”
我靜止不動,原來是“嗚嗚”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更加激烈了,聽起來像是被捂住嘴巴,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我們籠子外邊的這個空間是沒有人的。
在睡著之前我等了很久,以我這個神經緊繃的程度,如果有人走動兩步都能把我嚇醒。
疑惑之際,那聲音忽然有節奏的“嗚嗚嗚”的一聲,似乎是想說什么。
司簡輕輕的試探問道:“小焦?”
聽到這兩個字之后,那聲音更激動了,這下子不再嗚嗚嗚,而是發出“嗯嗯”的聲音。
因為“嗯”的音不需要和舌頭配合,所以這個發音格外清楚。
聽的出來聲音是個年輕女孩子,此時她顯得很慌張害怕。
我問司簡,“小焦是誰?”
“我的同事,這次負責案發現場保護。”
“是我們進警戒線的時候碰到那個嗎?”
司簡皺著眉搖搖頭,“不是,小焦到之前臨時接了調查任務。”
我還想問更多,但是司簡不打算再繼續說下去。聽聲音,他是在我們隔壁的籠子,此時我對東南西北的概念已經分不清楚了,司簡和我各靠在沒有菱形鏤空的一面,小焦就在我身后的隔壁。
司簡拿出藏刀,刀柄對著墻輕輕敲擊。
雖然我很像吐槽一下,能不能讓人有一點準備,至少讓我先躲一下刀啊。
那刀柄敲擊的時候離我臉蛋就五厘米遠,司簡側身蹲在我旁邊,也不說讓人讓一讓,本來就狹隘的空間,半平方米的空間可待不下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