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兮吃了點東西,補充了能量后在郊外的湖泊邊洗澡。
這是一個開滿了荷花的湖泊,渃兮對這種開滿了荷花的湖有天然的好感。周圍被她簡單地布了一個陣法,把湖泊隱藏了起來。
累死了真是!等會兒找一個好樹舒服的睡一覺!渃兮美美地想道。卻沒發現湖底中心有個潛藏著的危險。
渃兮瞇著眼睛浮在湖面上,偶爾臉頰碰到一朵荷花就用舌頭探上面的露珠喝。正是渃兮享受得昏昏欲睡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從水里沖了出來。濺起的水花把渃兮從夢境的臨門一腳踹了回來。
渃兮懵懂地睜開眼睛,正好和眼前穿著黑衣渾身濕透的男子對視。
“啊~”
渃兮一捧水甩他臉上連忙摘下一片寬大的荷葉遮住上半身。
“喂!你是怎么進來的!不知道非禮勿視嗎?”渃兮聲音顫抖道。
那男子連忙轉過身去,心想怎么會有如此不羈的女子,竟敢大白天就在這湖里沐浴。
“我當然是走進來的,你這女子好不知羞,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此沐?。 ?/p>
“好你個色狼,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破了我的陣,偷看我洗澡還振振有詞,真不要臉!我不會放過你的!”
渃兮邊罵邊用荷葉擋著游上岸,找到自己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
回頭見那黑衣男子還在背對著她發怵,心中大怒,腳趾輕點荷花荷葉拔劍而去。男子似是察覺到背后的殺意,立馬回頭從容防守。幾招下來,渃兮卻逐漸落了下風,不得不先拉開距離。
他們互相大量著對方,都覺著對方有點兒熟悉。渃兮最先反應過來,這穿著,這打扮,不就是摘了面具的背鍋俠嗎?
渃兮第一反應就是——逃!但轉念一想,不對啊,為什么要逃,他又不認識我,我為什么要怕他?
“是你!上次沒來得及和姑娘打聲招呼,這次就加倍奉上好了?!?/p>
話落,那男子微微一笑,不給渃兮思考的機會,以更加迅猛的招數向她襲來。渃兮一時應接不過來,霎時節節敗退。因為渃兮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威壓。
對方在壓制她,但是又給她反抗的余地,在她以為有一線生機的時候又壓制一下。這種把她玩弄在鼓掌之間的感覺讓她十分不爽。
也許是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飛靈虎王從渃兮身后躍了出來,淡金色的紋路在雪白的皮毛上微微發光,它行動迅捷,腳下伴有閃電。這小姑娘還不能死!它心里這樣想著,向著那個危險的男人發起進攻。
渃兮對它的行為感到無語。這家伙上次不出來幫忙,鐵定是知道九龍珠有這個寶貝可以保命?,F在倒不袖手旁觀了,這只白眼虎!
問林見到這“會閃電的大老虎”,可以說是立即確認了是她拿走了九龍珠。
有下落就好,他心里想道。也不著急打架了。面對這迅猛的虎王,他不躲開,只是也召喚出一頭高大威猛的金色獅子。如果說渃兮的虎王是雷屬性的話,那這獅子就算是火屬性。
只見那金色獅子對著虎王吼了一聲,虎王便停了下來。兩大只不一會兒便湊到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么。
渃兮對此疑惑不解。只見背鍋俠扔了一枚發光的東西到獅子嘴里,獅子又用嘴扔給老虎,然后老虎就高高興興地回去了。
渃兮:嗯?!所以,這家伙把它主人給賣了?
沒錯,渃兮就這樣被自己的“愛寵”給賣了。問林把她捆在湖邊的一顆樹上,自己則是優雅得脫下濕漉漉的衣服讓那金色的獅子張開火口來烘烤。
渃兮被點了啞穴不能說話,不然要罵得這個不知羞恥的男的一個狗血淋頭!問林穿好烘干的衣服后才慢悠悠地朝著渃兮走來。他抬起她的下巴,帶著慵懶的聲音說道:
“九龍珠在你身上?!?/p>
聽著這肯定的語氣,渃兮心里有點發慌。
“不好意思,忘了你不會說話了。”
說罷,他放開了她的下巴,解開了她的啞穴和麻穴。渃兮被解了穴,開口便先罵道:
“你個無恥小人色狼流氓不要臉,你說的什么龍珠本姑娘不知道,識相的趕緊把我給放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問林頗有些無奈地掏了掏耳朵。道:
“你去過寒霧森林,你在那里使用了九龍珠,還有,會閃電的大老虎?!?/p>
說著,他又笑了起來。
“對了,我強搶九龍圖那日你也在,那個時候,你早就取走九龍珠了吧,你出現在宴會上是為了看戲,只不過我的出現又恰好替你背了鍋。你說是不是啊?”
說完,他輕笑了一聲。渃兮心里一整個大震撼,不會吧,他怎么都知道?難道宴會那天察覺到的視線…是他!可惡,居然早就暴露了!
“哼,九龍珠是我拿的又怎樣,這本來就不是屬于武闊海的東西。”渃兮氣呼呼道。
“這么說,你知道九龍珠的來歷?”問林眼里閃過一抹好奇。
“咳咳,那當然!九龍珠是上界的東西,那個圖不過是九龍珠一個藏身的法子而已。九龍珠之前可是屬于我疊嵐姑姑的!”渃兮驕傲的說道。
“而且,現在九龍珠已經和我合為一體了,你要是想要,可以啊,有本事殺了我!”
哼!他肯定打不過飛靈虎王!不然也不會用那么珍貴的獸核賄賂它。要是我小命收到威脅,那小老虎肯定不會不管,到時候打起來,定要把他給揍扁來!
事實確是如此,不過,渃兮還是誤會他了,他對九龍珠并沒有想法。
渃兮見他忽然又笑了一下,疑惑道:
“怎么,你不想要九龍珠了嗎?”
只見他從袖子里拔出一把短刃,一把破開了捆著渃兮的靈力繩,還對她說道:
“你走吧!暫時不會有人知道九龍珠在你身上,不過日后,還是小心點好,不然小命可是會不保的喲?!?/p>
說完,他又笑了一下,坐上坐騎走了。他是什么意思?渃兮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