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樹此言一出,漩渦明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太對了。
宇智波的長輩們很明顯臉黑了下來,甚至有不少人臉上已經露出了怒容,但由于坐在最后面的那個宇智波一族長者還沒有說話,宇智波一族的人也只能怒視著高臺上的繩樹,沒有任何的動作。
以宇智波一族的高傲,被繩樹這樣近乎于赤裸裸的蔑視,居然還沒有發作。
嘖嘖。
果然,宇智波一族只是偏激了一點,腦子還是好使的。不像海對面的那個家族,不光偏激易怒,還沒腦子。
宇智波一族的幾個本屆畢業生并沒有上場,繩樹也就老神在在的站在了那里,嘴角始終掛著那抹臭屁的笑容,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惹了事。
仔細想想,這對于繩樹來說可能也不算事兒。
雖說宇智波一族是木葉乃至于整個忍界一頂一的大族,但繩樹身后的千手一族也完全不怵。更何況,現在千手一族也還沒有人丁凋零,依舊是那個忍界第一大族。
二戰之后,千手一族的人丁才逐漸稀薄起來,逐漸在忍界之中沒了聲音。
漩渦明佑注意到了宇智波一族中的一道熟悉的身影,宇智波富丘。
此時的他,臉上充滿著憤怒的神情。此時還未成熟的他完全忍受不了這種屈辱,雙手緊握成了拳頭,仿佛隨時都會沖上對站臺似的。
周圍的視線越來越多的聚集在了宇智波一族的身上,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宇智波一族的決斷。或者說,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他們的笑話。
就算有些人不了解繩樹的實力,但也能從剛剛短暫的一次交手中判斷的出來。宇智波一族的那三個畢業生,根本不可能是繩樹的對手。
如果說三對一的情況下,或許還能有幾分勝算。
但一個一個上,純粹就是在送人頭。
至于說靠著前兩個人消耗繩樹,寄希望于最后一個人戰勝繩樹...別開玩笑了,第一個人那么干凈利落的便被繩樹擊下對戰臺,又談何消耗。
退一萬步講,就算最后一個人靠著前兩個人的消耗成功的擊敗了繩樹,其實也沒什么意義了。
宇智波一族的臉面,早在繩樹話語出口的瞬間,便已經被他踩在了腳底。
區別,無非就是少丟一些臉面罷了。
那名宇智波一族的長者幽幽的嘆了口氣,呢喃道:“不愧是初代大人的孫子。”
聲音微如蚊聲,就連坐在他身旁的宇智波富丘也沒有聽清。
這名長者搖了搖頭,高聲道:“我宇智波一族,放棄。”
此言一出,宇智波富丘頓時急躁了起來,“父親,這怎么行?我宇智波一族的臉面,豈不是丟盡了!”
周圍的族人也紛紛叫道:“族長!我宇智波一族的尊嚴,不容踐踏啊!”
漩渦明佑不禁有些吃驚,連忙打量起了這位老者。
他居然就是宇智波一族的當代族長?
這位族長看上去已經要比三代的歲數大了許多,臉上的皺紋也要多出了不少,身形并不消瘦,但也并不健壯,看上去就像是個普通的老者。但久居高位,以及那嚴肅的面孔,還是令其多出了幾分威嚴。
宇智波一族族長并沒有呵斥宇智波富丘以及周圍的族人,而是苦口婆心道,“我宇智波一族的尊嚴,不是用嘴來維護的。現在上場,只會讓我宇智波一族更為難堪。難不成,你們覺得這三個孩子,能戰勝那個繩樹?”
“技不如人,臉面丟了,有什么好說的?以后贏回來就是了!難不成非要整日活在姓氏的榮光之中?”
說罷,那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對著高臺的方向微微一禮,轉身離去。
其余的宇智波族人,也只好頂著周圍人異樣的眼光,跟隨著自家的族長離去。
漩渦明佑有些失望。
他本以為,還能有場好戲看來著。
沒想到,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居然意外的看的通透。而且,似乎也意外的更具有威嚴。他記得,原著里面的宇智波富丘,好像就是壓制不住族中造反的聲音,最終演變成真的造反的局勢。
這場鬧劇結束了,今天的活動應該也結束了吧?
不料,漩渦明佑身旁的水門卻縱身一躍,跳到的對戰臺之上。
“我叫波風水門。我要挑戰的是,漩渦明佑!”
漩渦明佑的臉色頓時僵住了。
他就知道!
今天這么好的機會,水門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搞事兒的機會的!
真的是,煩死了!
漩渦明佑跳上了對戰臺,而高臺上的大蛇丸也隨之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意。
漩渦明佑看著眼前的水門,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我說水門,沒必要非要薅著我一個不放吧?我明明只想著摸摸魚來著。”
但水門卻一臉的認真,“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和你的差距,究竟有多少。我希望你能夠認真對待,拜托了!”
聞言,漩渦明佑默默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