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前有哪個嗎?”藺艽覺得他不應該順著她來,畢竟,他都打算要把家產分她一部分了。
人是你的,家產也是你的。
不努力一把,說不定就變成了,初涂只要家產,不要人。
那到時候,他去哪里再找一個未婚妻。
不對,應該這樣子理解,等他恢復記憶后,要是發現未婚妻沒有了,那說不定就是悲劇而不是喜劇了。
“艽艽,你問的是哪一個?”初涂面帶微笑地問。
藺艽覺得初涂能聽懂,便沒有同她解釋:“你以為是哪一個就是哪一個。”
初涂:“……”
『你這不是廢話嗎?』
藺艽半瞇著眸:“涂涂,你都主動邀請我和你住同一間房了,難不成你還會因此而覺得不還意思嗎?”
初涂:“……”
怎么可能。
她像是那種會不好意思的人嗎?
不像。
初家人中,她的臉皮最厚。
畢竟,臉皮厚的人賺得多。
她就是賺得多的那人。
“當然沒有。”她抬手捧住他的臉,閉眼往他的額頭輕輕一碰,“艽艽,我只是覺得有其他人在,不太好說那些事情。”
就在不遠處站著的初鑿和初熾:“……”
呵呵,初姐,原來你還記得旁邊還有人。
你要是不說,我們兩個都要覺得我們自個就是一盞非常非常亮的電燈泡。
為了不妨礙你和男人打情罵俏,我們是不是還得來一個人在燈滅?
“那我們應該什么時候說那些事情?”藺艽學著她的做法,也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不同的是,她的動作比較輕,他的動作比較重。
“你想在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初涂說。
『真的是見鬼了,我為什么要做這些蠢事,我現在不應該是躺在床上去數微信錢包的錢是多少嗎?』
此時此刻的藺艽只覺得初涂特別地可愛。
明明心里百般不愿意,但還是硬著頭皮去做。
但他并不覺得這有任何的突兀,反而是越看越喜歡。
“涂涂,那我們待會就開始吧。”藺艽又在她的額頭上重重一親。
對于藺艽的這一舉動,初涂很不舒服,要不是合約上有規定,她對他動手的次數不能超過三次,不然,他現在已經被她踢下沙發了。
他該不會對她的額頭有什么特殊愛好吧?
『算了,就當時被狗啃了吧。』
被當做是狗的藺艽:『……』
這邊的初鑿和初熾已經看不下去沙發上的那兩人膩膩歪歪了。
初熾說:“初鑿,我們去做晚飯吧。”
初鑿嘆氣:“二姐,我不會。”
初熾翻白眼:“初鑿,你真沒用。”
初鑿:“……”二姐,你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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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
初鑿拉住藺艽的手臂,“藺姐夫,今晚,你跟我睡。”
藺艽皺眉:“我已經很久不跟同性睡一起了。”
初鑿笑:“藺姐夫,你就不想知道更多我姐的事情嗎?”
“那走吧。”不到三秒,藺艽就改變了想法,“我覺得和你一起,也不成問題。”
初涂:“……”初鑿在,定會出事。
初熾:“……”大哥在,準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