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弦自嘲一笑,身子也往后貼近了幾分墻壁。
還是這樣。
無數次把她叫過來,就是充當他們的踏板,那些老男人的玩具。
岑鈞說完這句話還想在解釋幾分,岑弦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站直了身子,很快的整理了情緒,帶了幾分疏離,打斷了他:“那走吧。”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