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剛到此地朱姑娘便意圖用銀針毀我侍女容貌,沒能得逞反而傷了自己后又令侍從動手,且還要斷我二人雙手,尋我蘇家麻煩。”
她并未有任何添油加醋,但也正是這種不參雜個人情緒的陳述,讓她這簡短的幾句話反而比朱嬋淚聲聚下的指控更加的讓人信服。
“那朱姑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