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在牛輔營中輔軍】
這是董卓目前搜索到的,最有用的信息。
“太師,您一定要為妾身做主啊,好好的懲罰呂布。”貂蟬腰臂扭動,原本是正常的撒嬌行為,但卻令董卓有些吃不消。
“愛姬放心,咱家一定重罰呂布。”拍了拍貂蟬q彈的屁股,示意她起來。
然后董卓就給牛輔寫了封信,內容是將賈詡調來長安聽用,寫罷,便喚人送出。
次日一早,董卓幽幽的睜開了雙眼。
貂蟬就在懷里躺著,玉體溫潤軟香。
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貂蟬如云般的秀發,董卓內心五味雜陳。
這么樣一個絕色尤物,當真要送給呂布?
話說回來了,貌似貂蟬的心里,只有呂布沒有我。
女人心里有沒有你,睡過一夜基本就確定了。
你吻她的時候,她不是滿臉陶醉,而是滿臉嫌棄。
若不是連環計,只怕貂蟬寧死也不會獻身董卓。
罷了,還是找機會送給呂布吧,自己確實要仰仗呂布打天下。
自己雖知識淵博,也會點兒散打,但卻不擅長在戰場上拼殺。
劉關張聯手都打不贏的人,還是很有必要安撫一下的。
“太師,呂將軍求見。”秋香在敲過門之后,向董卓匯報。
“讓那逆子等一下!”說罷,董卓赤條條的從床塌上骨碌下來,先蹬上了鞋子,然后,貂蟬就穿著紅色的肚兜,細心的伺候董卓穿衣。
董卓站在鏡子前看了看這張臉,比自己想象的要好看,像吃胖了的彭于晏。
“愛姬,咱家昨夜冥思苦想了一番,決定成全呂布,將你送于他。”董卓穿好衣服后,拉著貂蟬的手,開始進入正題。
“太師,妾身寧死不從,妾身心里,只有太師一個,再裝不下別的男人啦,嗚嗚嗚……”貂蟬說著話,趴在貂蟬身上哭了起來。
哭得香肩一顫一顫的,若非董卓來自后世,一定會相信貂蟬的話。
一個天仙般的美人抱著你哭,還抱得很緊,是座冰山也會融化的。
“哎呀,我滴心肝兒呀,咱家也舍不得你啊,但現在強敵環伺,咱家需仰仗呂布打天下,既然鳳儀亭的事情傳出去了,那咱家就成全你與呂布吧,況且呂布長相雖不及咱家,也算得上是俊美,愛姬跟著她也不算太虧。”
董卓也同樣摟抱著貂蟬,手輕輕的拍著她的香肩,以作安撫。
偶一抬頭,卻見窗外人影晃動,雖只是一閃之間,卻也能看出是呂布。
董卓忙令貂蟬穿衣束發。
然后端坐于塌上,讓人傳呂布進來。
“逆子!昨天你在鳳儀亭干了丑事,竟還敢來!”董卓伸手點指呂布,言語激蕩,在氣勢這一塊兒,拿捏得死死的。
貂蟬站在董卓旁邊,與呂布互送秋波。
呂布每每看到貂蟬,血液都是沸騰的,恨不得立刻擁佳人入懷。
看到貂蟬睡眼惺忪,面帶紅潮,秀發簡束,就能想象昨夜發生了什么,呂布此刻心如刀割。
“逆子!看夠了沒有!”董卓見呂布癡迷的瞅著貂蟬,猛的厲喝一聲。
呂布驚慌的收回眼神,單膝跪地道:“義父,孩兒今日前來,特向義父告假。”
“告假?奉先你身體不適嗎?”董卓眼珠一轉,覺得呂布定然沒按好心,怕不是被王允鼓動,要搞事情吧?
“孩兒多年未曾回鄉,想回一趟并州老家,祭一祭祖先。”呂布低著頭,說話時不敢直視董卓,明顯在說謊。
“哦,原來是這樣,那行吧,既然你要祭祖,咱家也不攔著你,本來咱家還想把貂蟬許配于你,讓你與貂蟬成婚呢,現在你既然要回鄉,那就等回來后再說吧。”
董卓拋出了貂蟬這個殺手锏,就不信呂布還要回去祭祖。
“太師……”貂蟬瞬間驚慌失措,萬沒想到董卓會當面說出來,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掩面快步出了屋子。
連環計一旦三個人當面說開了,就沒用了。
貂蟬此女果真不簡單,這時她即不能向董卓啼哭,更不能向呂布示愛,避開是最明智的選擇。
“愛姬……,你怎么走了?”董卓伸手做出挽留之樣,心想,去吧貂蟬,回王允府上,問問你那便宜義父,連環計已破,接下來該怎么辦。
“義父當真要把貂蟬許配孩兒?”呂布激動得嘴都合不攏了,向董卓確認此事。
“咱家說話,向來一言九鼎,更不會欺騙自己孩兒,只是……這貂蟬此刻離去,怕是不同意此事啊……”董卓說到最后,滿臉惋惜之色。
“義父放心,貂蟬只是羞怯離去,我倆早已是兩情相悅……。”呂布說完話,眼神閃避,竟有些害臊,畢竟之前可是偷會貂蟬,讓董卓難堪的,這話好說不好聽。
“哎,真是孽緣哪,奉先,為父將貂蟬許配于你,今后你可不準對為父有異心,不然為父絕不放過你,聽到沒有?!”董卓厲聲道。
“義父且放心,孩兒今后定對義父忠心不二,雖九死也要報義父成全之恩。”呂布笑得見牙不見眼,想著很快便能擁貂蟬入睡,心潮澎湃。
“行吧,待你祭祖回來,咱家就給你操辦婚事,去吧。”董卓揮了揮手,示意呂布退下。
呂布起身后,扭捏了好一會兒,又轉過身對董卓道:“義父,孩兒想……”
“你又想干什么?”
“孩兒想……想與貂蟬成婚后,再回鄉祭祖。”
“哦,原來是這樣,行吧,你且先行回府,為父即日為你安排婚事。”董卓早料到了,呂布祭祖是借口,馬上就要抱得美人歸了,還祭鬼的祖啊。
呂布樂顛顛的出去了。
董卓在秋香那里得知,貂蟬回了王司徒的府上,事情果然在意料之中,貂蟬回去跟王允那老頭子商議對策了。
用過早飯,董卓叫上李儒等人來到了城外的田間。
董卓將幾樣種子帶在身上,得找一塊兒合適的土地種下去。
頭一次種出來的蔬菜、糧食還不能吃,要留種,畢竟七包種子,算上一個土豆,才五斤多,能有多少東西?
董卓領著人來到田間后,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鋤頭、耕犁等農具三三兩兩的散落田間,連耕牛都站在原地,就是看不到一個人影。
“李儒,這是怎么回事?”董卓回過頭來問李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