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源的另外一只手已經探向安月澄的睡衣下擺,頭顱也驟然低下,貼近她殷紅的唇瓣——
他心心念念的人,很快就要完完全全地屬于他。
“噗嗤。”是刀具入肉的聲音。
一把廚房多用刀刺進他的右肩,涓涓血液流出,很快便染紅了他內搭的那件接白襯衫。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