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是遵紀守法好公民,施暴者是他,可不是我。”齊燦慢悠悠地打斷,唇畔似笑而非,幾分玩味輕佻。
警察附和著點點頭,“說得對。”
朱源咬住后槽牙,恨恨地看著齊燦,顧忌著警察在場,卻也不敢開口。
“朱源,人做了壞事,就應付出代價。”少年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