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澄食指中指并攏,按在齊燦額頭上,不輕不重地把他推遠了些。
“沒有。”她矢口否認,“身為你姐,我有監督你不長成歪脖子樹的義務。”
不過安月澄不得不承認,時隔多年,她再度為這個少年傾心。
可能是因為朱源的事情,也可能是因為她的每一句話都被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