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瀾禾短短幾句話所包含的信息量過于龐大。
安月澄像被石頭砸的頭暈眼花。
“我承認,我沒有做到一個母親該做的事情。”白瀾禾側目細細看她一眼,“但于當時的我而言,僅僅是為了應付白家,聯姻結婚,給他們一個繼承人而已。”
“聽上去是不是有點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