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沒有聽岑越的話當天晚上就離開,仍是留在了客棧,讓岑越守夜,自己則去床上躺著先養下精神。
岑越無奈,只有充當起護花使者。
丑時剛過,客棧外面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坐在桌邊閉目養神的岑越猛地掙開了雙眼,將窗子開了一條細縫。
客棧的下方,幾百號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