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釉后知后覺的覺得皮筋兒交給胥遇辰保管似乎不大好。
只是現在黑色的皮筋兒已經戴在了胥遇辰手腕上,他看起來若無其事,還能端杯喝酒,姜釉一時間也竟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讓他取下來。
錯過了最好的時機再張口,就會覺得過于刻意,反倒更加尷尬。
姜釉正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