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之人約莫有五十歲左右,車上堆著不是東西,有食物,有水,更多的還是馬料。
靠近之后老者也停車,對著秦蕓穎一陣上下打量,二人就這么相互看著,也沒有誰先一步開口說話。
這時,秦蕓穎肚子又響了。
饒是老者距離秦蕓穎也有一兩米的距離,也不由得微笑道:
“姑娘怎滴在這荒郊野外?”
秦蕓穎躊躇了一下,道:
“不知?!?/p>
老者一愣,又問道:
“姑娘可是糟了麻匪?”
“額?!鼻厥|穎一陣語塞,想了想又說道:
“我一覺醒來,就在此地了,至于其他的,一概想不起了。”
秦蕓穎神情恍惚,仿佛失憶了般。
“我觀姑娘衣著打扮也不似個農家女子,不過……罷了,若姑娘相信老夫,不如上車,這方圓百里之內,可沒有什么人煙?!?/p>
秦蕓穎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相信這個老伯,便上了車。
二人一路上有問有答,也沒了解到多少。
大部分都是老者問秦蕓穎還記得的東西罷了。
馬車速度不快,大概就比普通人步行速度快上兩籌而已。
到了下午,太陽已經隱隱要歸塵之時,老伯駕車往山路上趕去。
路上秦蕓穎也吃了點老伯的干糧和水,只不過因為那餅有些難以下咽,畢竟秦蕓穎已經很多年沒有吃過這種干餅了。
想想曾經懵懂之年,吃的餅雖然也干燥不堪,可至少也算有點味道,可這餅,當真是無味。
秦蕓穎也只和水相食,吃了兩個罷了。
雖然不算飽,但勉強不餓了。
天色逐漸黑下來,倒是終于到了地方。
一個簡陋的馬窖,老伯將馬車卸下,便隨手扛起一個包裹,說道:
“姑娘隨我來。”
秦蕓穎看了看另外一個壇子,便說道:
“老伯,這個需要一起搬走嗎?”
老伯笑了笑說道:
“姑娘若有那力,便麻煩姑娘了。”
聞言秦蕓穎也不說什么,她雖是女子,因為在農村生活多年,其實身體不差。
約莫二十來斤的壇子,秦蕓穎也不算多費力就抱起。
老伯也差異的看了她一眼。
畢竟老者活了幾十年,秦蕓穎這種衣著打扮的,大都是十指不沾春陽水的那種。
這一壇酒,少說也有二十五斤了。
而秦蕓穎抱起,并未顯得有多吃力。
步行了兩分鐘,便是看到了茅草與木頭搭建的房屋。
秦蕓穎開始推測這大概是什么年代。
但這不是是一個山上住著的老人家的房子,不能當做年代的推測,便搖了搖頭。
進屋之后,有一間內屋和外屋,然后就是外面一個棚子下面的簡陋廚房。
可以說老者的出處十分簡單。
“姑娘可又餓了?天色不早,也是晚飯時間了?!?/p>
秦蕓穎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承蒙老伯幫忙,不然我怕是要餓死在野外了,我可以幫忙?!?/p>
老者摸了摸胡子說道:
“姑娘接觸過這些東西?”
秦蕓穎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說道:
“燒火的話還是沒問題?!?/p>
隨后兩人便開始忙碌起來。
“內屋已經收拾好了,姑娘今晚便睡,老夫睡這里就行?!?/p>
秦蕓穎看了看外屋簡單的床,幾根支架,一塊板子,堆了兩件衣物,一張棉絮。
秦蕓穎不禁想到,要不要想辦法改善一下老伯的生活。
第二天天剛亮,秦蕓穎好像感覺到外面有莫名其妙的聲音,便爬起來透過窗戶一看,便愣住了。
只見那老者舞槍弄棒,整個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氣勢非凡,這時,老者也發現秦蕓穎醒了。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