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因為要去學(xué)校童真真早早就上了車。
昨晚司璟彥并沒有吃晚飯,因為這件事情,童真真心中無比的挫敗,甚至有些委屈。
司璟彥寧愿餓一個晚上,也不愿意吃她做的飯。
她愁眉苦臉,怏怏不樂。
車子剛剛準備啟動,一身正裝的司璟彥開門而入。
司機大叔敬畏的看了一眼自家少爺,恭敬道:“少爺,去哪?”
“先去學(xué)校。”
童真真訝異!
“你去學(xué)校有事?”
“沒事。”
司璟彥冷冰冰的,拒人于萬里之外。
童真真暗自嘆息,她的追夫之路還異常的長遠。
一路無話,眼見馬上就要到學(xué)校,再見時便只能是下周,童真真小心翼翼的側(cè)目,只見男人劍眉星目,側(cè)臉棱角分明,完美無瑕。
車子驀然停下,童真真的臉結(jié)實的摔在了副駕駛座椅背上。
“不好意思,童小姐,到了。”
童真真哀怨的背起了自己的包包,揉了揉自己摔痛的臉,纖細蔥白的手指剛剛觸碰到門把手,男人擲地有聲的聲音響了起來。
“等你畢業(yè)了,有真心喜歡的男人時我會成全你,只要對方不是司傅辰,我會真心祝福你。”
童真真心下一痛,無比認真的看向男人清冷孤傲的眼眸。
她微微嘆息。
“你說的這些都是認真的。”
“是,在這之前,我會兌現(xiàn)我的諾言,保護你順利畢業(yè)到工作。”
“我知道了。”
童真真快速下了車,不讓對方看出自己的慌亂。
距離自己畢業(yè),還有兩年……
加油,童真真,他遲早會改變心意的。
童真真將包包往后一甩,勾在了背上,她強壓下鼻尖的酸意,一路瀟灑的走進了學(xué)校。
“真真,等等我。”
童真真挑眉,氣息一瞬凜冽。
還真是冤家路窄,她這么早來都能碰上這朵惡毒黑蓮花。
她無語望天。
老天,你故意的吧!
“真真,你不是最討厭司璟彥了嗎?怎么會是他送你來。”
蘇晨月一路小跑終于追上了童真真。
“我想開了唄。”
童真真豁然一笑,明艷動人,那潔白的牙齒赫然閃到了蘇晨月的眼,她不明白童真真想開了是什么意思。
想到壽宴上童真真的反常,她試探的說:“真真,昨天司少好像是吃壞了肚子,住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住院了?
“去啊,當然要去。”
蘇晨月眼中的嫉恨一閃而過,卻沒能逃過童真真的眼睛。
她心內(nèi)冷笑,自古以來渣男賤女配一對,她雖然痛恨司傅辰,但也沒想這么容易就成全他們。
“他在哪個醫(yī)院?”
蘇晨月咬牙,卻又不敢表露的太明顯。
都怪她嘴賤,干嘛要多嘴順一句,要是讓他們死灰復(fù)燃,那還有她什么事。
“真真,你呆會不是有課嗎?要不然等下午再去唄。”
下午去,那她還有機會嗎?
“不礙事,你趕緊告訴我他在哪。”
兩個人打車來到醫(yī)院旁的街上,童真真一臉糾結(jié)。
“晨月,你說我買哪個好呢,這兩家的東西傅辰哥都挺愛吃的,要不然我兩樣都買了吧。”
蘇晨月眼眸一閃心生一計。
“真真,正常人早飯哪里能吃那么多,你今天買這家的,明天買那家的不挺好嗎。”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呢。”
買了早餐,童真真拉著蘇晨月一起踏進醫(yī)院的大門,卻被蘇晨月拒絕。
“哎呀,真真我突然想起來了,我今天早上有一節(jié)特別重要的課,我不能陪你去了。”
說完便匆忙的跑了。
童真真眼里閃過戲謔,看著手里的早餐,心情突然大好。
她來到病房,司傅辰看見她的那一瞬,還挺高興,但似乎想到什么,臉色又垮了下來。
他抱胸一副不想理會童真真的樣子。
童真真心中雖然不屑,但是面上還得敷衍過去。
前世她和司傅辰結(jié)婚后,冷落她,厭棄她甚至侮辱她,讓她在司家如履薄冰,度日如年。
俗話說,有仇不報非君子。
她今日,一定要給這個渣男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
“傅辰哥,你不會生氣了吧。”
“傅辰哥,昨天的事情都只是我的緩兵之計,如若我當眾悔婚,惹得家里人生氣了怎么辦,那我豈不是更站不住腳了。
而且司璟彥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說不會再強求我。”
童真真委屈巴巴的樣子我見猶憐,司傅辰知道她軟弱的性子便也信了。
“我小叔他真的愿意退婚?”
司傅辰難免不信,因為司璟彥若想要在乾南站住腳,就只能和童真真聯(lián)姻投靠童家。
“傅辰哥,不管是真是假,咱們來日方長肯定有機會的,我給你帶了早飯,是你最愛的,你先吃著。”
童真真眸光閃閃,一句話帶入重點。
聽著有早餐,原本不太餓的司傅辰突然饑腸轆轆起來,三兩下便將童真真帶來的早點給吃了下去。
只是三兩個不大的包子下去,他的肚子半飽不飽比饑餓還要難受。
“傅辰哥,我等會還有課,我就先走了。”
出了病房,童真真找了個視線好的地方隱藏了起來,沒過多久蘇晨月提著另一家的早點過來,童真真的眸光閃爍著涼涼的笑意。
她急急趕到學(xué)校,好在點到前到達了教室。
老師走上講臺,開心的介紹著新同學(xué)的到來,乾大是乾南有名的貴族商務(wù)學(xué)院,有插班生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就在眾人討論著新同學(xué)是男生還是女生的時候,一道倩影優(yōu)雅而迷人的走上了講臺。
“大家好,我是羅晟箐……”
羅晟箐?
童真真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眸,看著講臺上那抹熟悉的身影,眼眸漸紅。
前世,她嫁入司家過的異常委屈,她沒有朋友,后來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羅晟箐。
一來二去,羅晟箐成了她唯一的朋友,可是好景不長,在幾年后,羅晟箐為了救她失去了性命。
指甲深深的扎進了手掌心,童真真望著羅晟箐,怔怔的失了神。
“嗨,我能坐這嗎?”
不知何時,羅晟箐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面前,笑顏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