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奧巴代叔叔,我會賠償你的。”
托尼斯塔克從空中降落,打開面罩很尷尬的樣子。
奧巴代含淚“不用的,小錢而已。”
他的生活可沒有托尼斯塔克那么的豪放啊。
新斯塔克嘴角浮起一抹壞笑,竟然真的敢來拿東西啊。
悄悄壓低聲音和星期五說“星期五,給我定一百個披薩,全要沙丁魚的!”
“好的小新少爺,已經(jīng)下單了。”
報(bào)廢的跑車暫且不管,三人腳前腳后的進(jìn)入了房子內(nèi),都坐在沙發(fā)上,托尼斯塔克特意開了一瓶羅曼尼康帝,給兩人都倒上一杯。
“來,先喝一杯,奧巴代叔叔你是來拿戰(zhàn)衣的么?”
奧巴代直言不諱,就是語氣有點(diǎn)不好意思“確實(shí)啊,雖然我這個歲數(shù)了,但想一想外附戰(zhàn)衣,實(shí)在是很熱血啊。”
托尼斯塔克一挑眉毛,對小新說道“你看吧,我就說了,奧巴代叔叔虎老雄心在。就在地下室,等你自己上個色就好了。”
三人言談舉止,各有所思,可若是外人看來,似乎真的像一家人一樣。
奧巴代:一會拿走了東西得趕快返回我的秘密基地
新斯塔克:你等一會披薩到的。
托尼斯塔克:我剛才是不是忘了擦屁股了?
這種和諧的氣氛一直持續(xù)了十幾分鐘,伴隨著托尼斯塔克的電話響起。
哈皮發(fā)來了幾張圖片,和一張報(bào)告單。
上面赫然顯示著,奧巴代倒賣斯塔克工業(yè)武器的證據(jù),而那個地點(diǎn)正是中東!
托尼斯塔克第一時間想的,是假的,可哈皮沒有必要騙自己,所以這是真的?
左思右想,想不通到底為什么,最后干脆把手機(jī)放在桌面上,對奧巴代質(zhì)問道“奧巴,你解釋一下這個可好?”
奧巴代眼神一凝,左手緩緩摸向褲兜當(dāng)中的次聲波武器。
新斯塔克呵呵一笑,我早就盯著你這一點(diǎn)了!
右手掄圓了,啪!
一個大耳貼子直接呼在奧巴代的左臉上,打的那叫一個瓷實(shí)。
“爽啊!老子早就想這么做了!”
別看奧巴代的體型大,但新斯塔克畢竟年輕,這一巴掌,直接把奧巴代的臉都扇歪了,積攢已久的憤怒,傾瀉而出!
奧巴代摸向武器的那只手,直接愣住了。
緊跟著,新斯塔克一個大跨步就跳到奧巴代身上,拳腳相加,好不快活。
托尼斯塔克被突然發(fā)生的事情給震撼住了,這到底是因?yàn)槭裁矗且驳脭r著點(diǎn)啊,看小新的樣子好像要把人打死了。
“小新,小新,別打了,你聽他解釋一下。”
小新耳朵就好像聽不清一樣,“我不用幫忙,你歇著,我可以。”
托尼斯塔克斟酌了一下,嗯,還是自己兒子更重要,打他的吧。估計(jì)打一會就可以了對吧。
新斯塔克打了十幾分鐘,直到把奧巴代打的鼻青臉腫,最后只剩一口氣,這才停手。
哈皮和佩珀也趕過來了。
哈皮匆忙的沖了進(jìn)來“斯塔克先生!小心奧巴代......”
好像小心的應(yīng)該是奧巴代啊。
“這,發(fā)生了什么?”
佩珀緊隨其后。
“斯塔克先生,這......”
新斯塔克拍拍手,喘口氣,身心舒暢,對著奧巴代啐了一口痰,回頭一看哈皮“哈皮,把他給我綁起來。一會沉海喂魚。”
托尼斯塔克待不住了。
“等會,小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打就打了,但是我作為你的父親我得說你,你怎么能隨地吐痰呢?”
佩珀那“殺人那事就過去了?”
其實(shí)托尼斯塔克已經(jīng)有了一絲猜測,只不過還沒有完全明白。
哈皮找了一根繩子,把奧巴代綁起來。
新斯塔克拍拍手,“切,沒他老子真不至于受那個罪!”
奧巴代緩了緩“別打了,小新,最起碼我還請你吃過披薩啊,你不能這么對我。”
這個時候,披薩外送到了。
“托尼屎大顆先生,又開派對啊?”
還是早上那個打掃衛(wèi)生的那位斯坦利老大爺。
新斯塔克呵呵一笑“你只不過請我吃個爛餅,大不了我還你個爛餅,但是我這個人大方,還你一百倍。哈皮,喂大人吃餅!”
哈皮特別實(shí)誠,拿著沙丁魚披薩就往奧巴代嘴里塞。
托尼斯塔克坐在沙發(fā)上,很平靜的看著新斯塔克“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新斯塔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因?yàn)槲业难劬σ呀?jīng)看到了未來,之前中東的事件,就是因?yàn)閵W巴代找人襲擊了我,本來他想襲擊的是你,但是很遺憾的,因?yàn)槲业某霈F(xiàn),所以讓一切都發(fā)生了變化。誰讓咱們長的一樣呢~”
托尼斯塔克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所以你早就知道了這些事?”
新斯塔克滿臉驕傲“當(dāng)然了,所以我替你擋下這一劫。”
托尼斯塔克很感動,但是有一個問題他沒想明白。
“我確實(shí)是被你的孝心感動了,但是為什么你不直接把奧巴代抓起來呢?這樣你不是就不用受罪了?”
新斯塔克:......
“這個事你別問。”
“不是,我想知道。”
“不,你不想。”
“你就告訴”
“閉嘴!”
哈皮那問“還喂么?他已經(jīng)吐了。”
新斯塔克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啊,喂,繼續(xù)喂。”
哈皮“那撐死了誰擔(dān)責(zé)任呢?”
“誰喂的?”
“我啊。”
“你擔(dān)。”
哈皮“我不喂了,撐死了算誰的啊。”
托尼斯塔克走上前,打斷了幾個人的動作,嘆口氣“算了,就這樣吧,總不能在真的殺了他吧?”
新斯塔克皺眉“為什么不能?他差點(diǎn)殺了我你知道嗎?!你還對他保有感情?!”
托尼斯塔克按住了新斯塔克的肩膀“我不在乎奧巴代死不死!但是我不能讓你的手,染上鮮血!會有法律制裁他的,我會讓他這一輩子都待在監(jiān)獄里。
小新,你不能隨便決定一個人的死活,知道么?”
新斯塔克本來還想說些什么,可是看到托尼斯塔克那堅(jiān)定的眼神,始終是服軟了。
“好吧,這次,我就聽你的好了。但這不代表,我承認(rèn)了你的道理。只是因?yàn)椋闶俏腋赣H。”
托尼斯塔克笑了,一巴掌拍在新斯塔克的后腦勺上“去你的,作為你的老子還能害你?你不知道最近有個監(jiān)獄缺少試藥的實(shí)驗(yàn)品么?”
新斯塔克看了托尼斯塔克一眼,也笑了“你別說老爹,要說壞,還得是你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