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一事,是全府的痛。
崔絨很少聽人提及崔柏,她還小,說的,多半轉頭就忘了。
可喬姒這句話,她卻謹記于心。
她也不是從小就帶刺的。
直到,一次宴會。
她聽見那些小女娘嘰嘰喳喳的說著阿爹阿娘。
崔絨這才后知后覺。
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