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結伴而行,一路跋山涉水。
多是走鄉野地界,行至嘉陵江,一人一把槳,顧長安在船頭,白鹿趴中艙打盹休息,李挽坐船尾。
劃進蘆花蕩,顧長安枕著雙臂睡意淺淡,李挽摘下人皮面具,露出美絕人寰的臉蛋。
她挑了挑精致的黛眉,輕言:
“兩百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