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茲城。
也許早在重鑄肉身那一刻,漫天雪花就停下了,不過黃沙覆蓋厚厚的積雪,氣機殘留永不化。
滿頭白發的男人靜靜矗立在城外,隨著狂風驟起,積雪飛濺落于朵朵桃花瓣,又抖簌在他身上。
顧長安輕輕閉眼,過往一幀幀畫面在腦海里浮現,二十多年的生活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