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放學后,白蘇照常的坐上組織安排過來接送她的車離開了學校。
回到組織的基地時,白蘇剛從車上下來,準備直接去訓練室的。但今日的黃歷不對,迎面走來了幾個同期的新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說起來,在這個基地里就她一個人是東方面孔,其他的女生普遍是西方面孔。
白蘇不想搭理她們,這些人就是找抽的,你說既然這樣閑,還不如去多做幾組體能訓練,等會不是還有個總結測試嗎?她們自信能通過了?走了后門?買通了上面的人?那這和花瓶有什么兩樣?
選擇無視了她們,轉身從面前這些人的旁邊就要走過去。
但那幾個外國女生就不干了,立馬堵住了最后一點空隙,不打算就這么的讓白蘇過去了。
其中一個女生就說到:“躲什么呀!我們長得很可怕嗎?我讓你過去了嗎?見了面也不打聲招呼,真沒禮貌!”
白蘇無語了,到底是誰沒禮貌先的?明明是你們先攔住了我的去路,你們這樣做就禮貌了嗎?
白蘇秉著不想多生事端的想法,深呼一口氣,平靜的問道:“有事嗎?”
那幾個外國女生中的另一個明顯是大姐頭的女生說到:“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白蘇不打算和她們廢話,拳頭硬才是硬道理,打了再說!
說著白蘇把書包扔在了地上,二話不說的直接揮拳上去。
然后,在通往訓練室的通道上就出現了幾個女生扭打在一起的畫面。
白蘇自從接受組織安排的訓練開始,就很刻苦的練著跆拳道了,所以功夫見長,那幾個女生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很快全都掛了彩。
畫面很喜感,她們這些人的臉上和手上沒一塊好地,有的被打青了眼角,有的面皮被撓破了,有的正抱著脫臼的手連聲喊疼。
那幾個女生的戰斗力被白蘇打散了,白蘇往一個女生的后背踹了一腳,把她們全體的逼到了一個角落。
而白蘇此時只是頭發亂了一點,其他什么事都沒有。
白蘇知道自己必須下狠手了,不把她們打怕了,她們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的麻煩的。
白蘇還在得意自己終于把這些總是找自己麻煩的女人教訓了一頓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通道里傳了過來:“你們在干什么!”
在聲音落下后,所有人都看向了聲源處,是琴酒。
白蘇望著這個從訓練室方向走過來的男人,他好像很少來這個基地吧?
說起來自從那天晚上的審訊后,他來看過自己一眼,之后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而從那天起已經有三個月了,如今已經是12月中旬了,都快到了外國學校放寒假的日子了,離圣誕節也沒幾天了。
今天他怎么出現在這里了?其實這個基地是歸他管的?還是說,他就是那個不曾露面的總教練官?再加上今天剛好有個總測試,他是來看測試的結果的吧?他真的就是那個總教練官?那自己是不是要表現的好一點?
白蘇此時雖然滿腦的疑問,但內心的心思也活躍了起來,要抱個最粗的大腿才行!
等一下測試要好好表現,沒準入了他的眼,也許自己的身份就水漲船高了。然后看還有誰敢來欺負她,最好讓這個男人一槍爆頭,把那些欺負過她的人全部修理了,讓她們明白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在白蘇心里的小人出來活動時,那幾個外國女生先惡人告狀了起來:“琴酒大哥,這個女的在挑事,你看她把我們打的,請您一定要處罰她啊!”
白蘇回神后,就聽到了那幾個女生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說辭。也不辯解什么,一臉沉默的撿起了地上的書包,挺著胸膛高傲地從琴酒的身旁走了過去。
然后,白蘇的身后傳來了一陣陣的抽啜聲:“她!她怎么敢……”
路過這里目睹了剛才發生在這里的一切的琴酒本人,非常厭煩這群女人那些無聊的做法。
在白蘇走了之后,陰沉的說到:“這里還輪不到你們說話,你們膽敢來教我做事!滾!在我發火之前。”
那幾個外國女生察覺了琴酒微妙的表情,趕在琴酒發火前迅速的消失在了通道里。
而本來先走的白蘇又被她們橫沖直撞的擠到了墻邊,白蘇無奈只好讓她們先行了。
而心里也知道她們這是故意的,她們在那個男人那里討不到好,回頭就來找自己出氣來了。
白蘇對于剛才的做法并不擔心就此惹到了那個男人,因為她知道琴酒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
關于剛才在通道上發生的打架事件,他也絕對不會過問的。說不定還很樂意看到這廝殺的畫面,正好可以驗證一下這批新人的訓練成果。只有把所有的獵物都放倒了,站到最后的人才值得他多看一眼吧!
白蘇沒有跟他打招呼就走了,不是因為心虛剛才打架的事,而是不敢和他說話。
以前在電視機前看到他什么感覺也沒有。但自從和他有過接觸后,你就會明白那種下一秒就沒命的危機感,他真的是個高危險的人,陰狠手辣,冷酷無情。
再說了,他是需要聽別人解釋的人嗎?不需要不是嗎?他根本就是個不會聽人解釋的人!
哎,管他呢,自己真的要好好準備今天的測試了。今天可是這三個月以來的第一次測試,勝出的重要性非比尋常。
如果輸了就等于直接被淘汰掉,很有可能還會面臨死亡的危險。如果贏了,則關系著未來的去向和在組織里的地位。
白蘇想要拿第一名,這樣像琴酒的這樣的組織大人物就會關注到她了,上升的機率也會大大的增高。
很好,為了未來,為了生命只有一次,訓練測試的第一名寶座已經被我白蘇定下了,誰也別想拿走!
很快大家都集合到了平時訓練的訓練室中。這個訓練室很空曠,站了幾十號人還顯得冷清了,也許本來就沒有多少新人的緣故吧。
在測試中,白蘇又把那幾個外國女生教訓了一遍,惹得她們直呼“這是報復。”
白蘇才不慣著她們,勝者才有話語權。最后一輪了,白蘇要挑戰一位男性,如果挑戰成功了,名次也就出來了。
來了,男女兩組同在一個名次的人,分別作為各自的對手進行對打練習。
此時,白蘇與一名男性正面對面的站著。白蘇目測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性,只見對方很壯實也很高,黝黑的皮膚,雙手臂的肱二頭肌隱隱爆發出來的爆發力。
一看就知道自己和對方力量懸殊,差距很大。但,白蘇還是要硬著頭皮上,不打的話就當主動認輸了!單靠武力不行,那只能智取了。
說著,白蘇先發制人了,主動攻了上去,打算先撩他的下盤,再向上擋住他的攻勢。
萬萬沒想到,這大塊頭反應能力挺靈敏的,早已猜出了白蘇的打算,向后退了一步又馬上出拳打向白蘇的面門。
白蘇躲開了,心里暗罵到:你惹到我了!如果她的臉真的被他打到的話就毀容了!怎么這么不道德呢!還好她的反應也不差,躲了過去。
白蘇馬上向右側身,躲過對方攻過來的攻勢,右手順勢抓住了他的左手腕,左腳踹向他的右膝蓋。
又是沒想到啊,對方踢出左腳擋住了白蘇的左腳,接著左手打在了白蘇的左手肘上。
一陣疼痛傳來,白蘇下意識的松開了抓住對方左手腕的手。
接著,對方伸出右手抓住了白蘇的右手,白蘇被迫讓他從自己的后背給他控制住了。
很快,白蘇也做出了反應,左手肘迅速的擊向他的腹部,再踏出左腳用力地踩在他的左腳上。
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白蘇的右手又猛的反抓住對方的右手,一個轉身向左邊掰去,左手同時抓住對方的左手腕向右掰去。
還沒結束,白蘇的左腳也踢向了對方的左腳根,右腳再伸出準備撩倒他。
這時,對方的重心不穩向后面的地板倒了下去,而白蘇也在對方拉扯間摔倒在了他的身上。
白蘇“……這要怎么算?”
這時,琴酒的聲音傳來了:“好了,到此為止,兩個人同一個名次。”
白蘇聽到了屬于琴酒的聲音,心里想到:他果然來看測試了。剛才他一直都在旁邊看著的吧?那糗大了,不知道剛才自己的表現是否還入的了他的眼?
可是呢,伏特加才是他的最佳搭檔,而且伏特加非常耐揍,自己是不是還不夠格做他的跟班?
之前怎么說來著,堅決不和琴酒一個組的。可是呢,現在能看到的組織高層好像只有琴酒一個人了。沒辦法的事,只能選他了。
苦艾酒?還是算了吧,她也就和波本有些合作而已,不可能會有找搭檔的想法的。
還有,剛才和自己比試的那個男子該不會就是伏特加吧?
果然,琴酒再次傳來的聲音告訴了白蘇,她的猜測是對的。剛才和她比試的那個男子就是伏特加!
只見,琴酒是這樣說的:“白蘇力量不足,招式繁瑣不夠快,沒能準確的攻擊要害,要多練。伏特加反應靈敏,速度還有待提高。”
白蘇明確的聽到了琴酒喊這個和自己一起倒在地上的男子叫“伏特加”后,驚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內心的小人又活絡了起來:真的是伏特加!?哇塞,琴酒的那個忠實跟班嗎?今天終于見到本人了,的確有些憨憨。
可是,又覺得有點不像了,這個寸頭,這個瞇瞇眼,怎么也不太像電視劇里出場的伏特加?也許是因為他還沒有戴帽子的緣故?所以才無法看出他就是伏特加?
而那幾個外國女生聽到白蘇被判為第一名后,心里就不平衡了:“我們不服!她贏得不光彩,之前我們被這個女人打傷了才輸了比賽的,她就是故意打傷我們的。”
琴酒哪里會管這些,過程不重要,他只看結果。冰冷的說到:“輸了就是輸了,只有廢物才會輸,廢物就應該被處理掉。”
說著就從訓練室外面進來了三個黑衣男子,沒一會就把那幾個吵吵鬧鬧的外國女生給拉走了。
測試結束后,琴酒宣布到:“接下來的訓練課程是情報收集和情報分析,偵查和反偵查,射擊練習。”
琴酒說完就離開了。
而白蘇一副很興奮的表情楞在了原地:射擊練習啊,是手槍耶!組織一定走私了很多槍械吧!學習這個真的好嗎?看來,離成為真正的壞人已經不遠了。沒事,當軍訓好了,要知道‘真理永遠在射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