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二開學的前幾天,白蘇都一直躲著琴酒不和他碰面。而那個突然出現(xiàn)在她腦海里的聲音也沒了動靜。
很快,在八月初的時候,白蘇恢復了上下學的生活。就此白蘇也松了一口氣,去學校,就沒那么多機會碰到琴酒了吧?
如今白蘇已經(jīng)是大二的學生了,而羅娜則已經(jīng)大四了。
大四啊,要寫結業(yè)論文了。白蘇就在想,等到她大四的時候,她會不會因為寫不出論文而發(fā)愁?
這個學期,可能因為羅娜很快就要離開這所學校了,所以白蘇特別喜歡黏著羅娜,一有空就黏了上去。
只要條件允許,羅娜去哪白蘇就跟著去哪。惹得周圍的男生一陣陣醋意,感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羅娜給淹沒了。
而女生們則覺得白蘇做作,一副恨不得和羅娜黏在一起的連體嬰。想到這,就覺得這兩人的感情好的讓人不爽。
而羅娜也調(diào)侃白蘇:“像你這般黏人,以后你的男朋友怎么受得了你?”
白蘇的回答是:“那是以后的事了,現(xiàn)在就是想跟學姐待在一起。因為等學姐不在這所學校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再見了。”
每天,在學校里,白蘇和羅娜都會約在一起吃午飯。如果是同一課室的課就挨在一起坐,午休也一起去天臺或者醫(yī)務室小憩。自習課時一起到圖書館一人戴一邊耳機聽著音樂做著試題。可見兩人多形影不離。
偶爾放學后,羅娜還會帶著白蘇到步行街桑拿,SPA,練瑜伽。由此可見,白蘇和羅娜之間的情誼才是真正的友誼。
而苦艾酒對于白蘇而言,她只是一個負者監(jiān)視自己的人而已。她有興趣了就會帶自己出去玩一玩。自從那次和她鬧了別扭后,兩人之間更加平淡了。
說不定,以后她和苦艾酒可能還會站到對立面上,也許是因為琴酒這個男人的原因。
白蘇的直覺是對的,后來因為苦艾酒插了一腳,‘她’被調(diào)離了M國,去到朗姆的底下做事。
而自從上次白蘇和苦艾酒說要絕交的話之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見苦艾酒出現(xiàn)在基地里了。也許是苦艾酒有任務在做,又或者她正在拍戲。
并且,苦艾酒應該不是那種因為一點點小事就會和別人鬧得很僵的人。哪天氣氛緩和了,還是會說上幾句話的。
某個周末,羅娜約白蘇去某個網(wǎng)球俱樂部學習打網(wǎng)球。白蘇欣然的答應了,并要求羅娜能教她打網(wǎng)球,因為她目前還不會打網(wǎng)球。
而羅娜告訴白蘇,俱樂部有新人教學的教練,建議白蘇在那里辦個會員卡。等白蘇把入門規(guī)則熟悉了,她們再練習對打。
就這樣,經(jīng)過白蘇不懈的努力和認真學習的決心,白蘇從一個網(wǎng)球小白到能熟練對打,還贏了幾場練習比賽。
然后,白蘇得到了羅娜多次夸贊,說到:“學妹非常有打網(wǎng)球的天賦,一學就會。技巧掌握的也快,再練習多打幾場比賽,經(jīng)驗積累夠了,都可以試著跟俱樂部去打正規(guī)比賽了。”
白蘇先是感謝了羅娜對她的肯定,然后又拒絕了要打比賽的這件事。因為,以她目前不正當?shù)纳矸菔遣豢赡芴钴S在大眾面前的。
而且,組織也不會讓她離開組織的監(jiān)視范圍的。并且還怕自己與外面的人有過多的接觸,暴漏了組織的存在。
一場練習賽結束后,白蘇和羅娜各自背著個網(wǎng)球袋散步在步行街上。而此時,天空中的太陽早已緩緩西沉了。
白蘇和羅娜兩人來到路邊的一個小吃攤上,準備買點吃的墊墊肚子。因為,剛才的練習比賽消耗量有點大,肚子早已在唱空城計了。
沒過多久,在步行街上的一角,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幅畫面:白蘇手里拿著一份章魚燒丸子,而羅娜則拿著兩杯飲料。
兩人,白蘇先夾了個章魚燒丸子給羅娜吃,然后又由羅娜把其中一杯飲料遞到白蘇的嘴邊,讓白蘇也喝一口。
而白蘇喝完一口飲料后,又給羅娜夾了一個章魚燒丸子,然后才給自己夾了一個。兩人就這樣的有說有笑的在步行街街頭走著,一路上引來不少的路人紛紛側目。
白蘇此時覺得,自己和羅娜學姐的感情真的好。
到了步行街的路口,已經(jīng)有一輛車停在了那里。白蘇認出了這輛車就是上次來中心公園附近的西餐廳接走羅娜學姐的那輛車。
白蘇跟著羅娜走到了車子的邊上停住了腳步,駕駛座這邊的車窗被搖了下來。只見,是一個帶著無邊框眼鏡,臉上泛著油光,五官不怎么突出的成年男子。
對方把頭伸出窗外,對羅娜學姐說到:“終于等到你了,七叔讓我來接你回去,家里有急事要處理。”
羅娜聽了那個男子說的話后,點了點頭說到:“剛好我也打算回去了。”
羅娜跟那個男子說完,又回頭對白蘇說到:“學妹,我有事先走了,你怎么辦?還要留在這里嗎?”
這時,羅娜的義兄也終于看清了白蘇的臉:是個美女,沒想到羅娜還交了個這么漂亮的朋友!以前,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
不等白蘇回答羅娜的話,羅娜的義兄已經(jīng)從車上下來,來到了白蘇的面前。伸手就握住白蘇的手說到:“你好啊,漂亮的美女,我是羅娜的堂兄,我叫陳動,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白蘇“……”我能說你此時就是在吃我的豆腐嗎?你到底要握到什么時候啊?
羅娜上前拽開了她堂兄的手,讓白蘇恢復了自由,抱歉的對白蘇說到:“學妹,很抱歉,他就是這樣子的人,你不要見怪。他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我會在一旁一直盯著他的。”
白蘇見是羅娜學姐的堂兄,也不好搏了羅娜學姐的面子,就跟羅娜學姐的堂兄打招呼到:“你好,我是白蘇,是羅娜學姐的學妹。”
羅娜學姐的堂兄見白蘇沒有厭惡他剛才失禮的行為,還禮貌的跟自己打招呼了。
然后更加熱情的對白蘇說到:“原來是羅娜的學妹啊,怪不得那么漂亮。學妹也是要回去了嗎?我送你吧!羅娜也真是的,怎么能把自己的學妹丟在這里呢!這多不安全啊!”
白蘇“……”和你待在一起才不安全吧!
白蘇禮貌的拒絕到:“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我已經(jīng)發(fā)信息讓我的司機過來這里接我了,你就先送羅娜學姐先回去吧!我也不用等多久的。”
羅娜的堂兄惋惜著:“那真的好可惜啊,要不,學妹,我們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方便以后聯(lián)系啊!”
白蘇覺得羅娜學姐的堂兄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居然聽不懂自己這是拒絕他了,居然還湊個熱臉上來!
白蘇只能向羅娜學姐求救到:“學姐……”
羅娜在一旁也實在看不下去了,拉住自己的堂兄說到:“七堂叔不是找我有急事嗎?還不快點送我回去!”
說完就把她堂兄拉到駕駛座上,關好了車門不讓他再下來的樣子。然后才回頭對白蘇說到:“抱歉,學妹,我也很煩他這個樣子的。學妹不要介意了,回頭我替你好好教訓他。那我先走了,學妹一個人留在這要注意安全哦,也早點回去。”
在羅娜學姐坐上車關好了車門了,羅娜學姐的堂兄還不死心的從車窗伸出頭來:“學妹,我們還沒交換聯(lián)系方式呢!以后有空來找羅娜玩啊,我?guī)銈內(nèi)ザ碉L。”
白蘇“……”不用了,我并不想去。
羅娜對自己堂兄此時的行為也感到無語,把他拽回了車里關上了車窗,并呵斥到:“還不快點開車!耽誤了七堂叔的事,有你好看的!”
然后他總算把車子開走后,白蘇頓時松了一口氣,希望以后不要再與他見面了,自己可消受不起。
在已經(jīng)看不到羅娜學姐坐的車后,白蘇正要掏出手機準備給司機發(fā)個信息,讓司機來這邊接她回去。
突然,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面前,白蘇被嚇到了,后退了一步。白蘇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原來是琴酒的車。
白蘇:他怎么又來了?最近怎么那么有空?
白蘇這次沒有猶豫的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先把背上的網(wǎng)球袋放入了車里,她才坐了上去,并系好安全帶。
一分鐘后,白蘇狐疑了,她都都系好安全帶了,他怎么還不開車?
白蘇:???這又要鬧哪樣?
白蘇疑惑的看向琴酒,發(fā)現(xiàn)他此時正眼神幽幽的看著自己。
白蘇“……”她這是被惦記上了?
而琴酒說到:“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
白蘇環(huán)抱著胸,“沒有!什么都沒有!”
看到白蘇做如此動作抵觸自己,琴酒也注意到了白蘇今天穿的這套短款的網(wǎng)球裙和網(wǎng)球T-shir的套裝。
這個女人不管穿什么衣服,身材總是那么的好!然后,琴酒眼神更幽深的看著白蘇了?
白蘇有些慌亂了:“怎……怎么了?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還不走嗎?”
就在此時,白蘇腦海中的那道聲音終于現(xiàn)身了,“他又在怪怪的看你了!”
白蘇:“你終于舍得出來了!我怎么感覺只要琴酒在,你才現(xiàn)身呢?是不是有點什么內(nèi)幕?”
“你瞎猜什么!”
而琴酒這邊則說到:“擦干凈了。”
白蘇暫時放過和自己腦袋里那道聲音做理論的機會,疑惑琴酒說的是什么意思看著他:“什么?”
琴酒解惑到:“你剛才和那個男人握手了,把我的車弄臟了,擦干凈。”
白蘇:“……”你都看見了?這么愛干凈?是潔癖嗎?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而在白蘇腦海中的那道聲音居然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白蘇滿腦的黑線落下,心里喊到:“閉嘴!”
然后白蘇自覺的從網(wǎng)球袋里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車內(nèi),她剛才摸過的地方,說到:“好了。”
但琴酒再次說到:“車門上的也要擦,你剛才打開車門的時候碰到了。”
白蘇:“……”你什么時候有那么嚴重的潔癖?到底能不能治?我還治不了你了!
最后,白蘇還是打開了車門,準備下去把剛才自己碰到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擦一遍。
這時,琴酒的聲音又傳來了:“換一張,那張已經(jīng)用過了。”
白蘇“……”
一陣無語后,白蘇無奈的從網(wǎng)球袋里拿出了整包的紙巾出來。然后認真的擦了起來,從車內(nèi)到車外,她剛才可能碰到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擦了一遍。
擦完后,白蘇把用過的‘臟’紙巾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重新坐上車系好安全帶,這回車子總算發(fā)動了。
白蘇望著車窗上琴酒的倒影出神著,他很閑嗎?這樣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