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娜的堂叔拉過羅娜的手說到:“這是我的堂侄女,她的和她的學妹都是多倫比亞‘心理犯罪學’系的學生。理論知識非常扎實,實踐起來也不比你們這些干這一行的人差。”
那女的在聽到是七叔的堂侄女后,直接忽略掉還有個學妹的人奉承到:“原來是七叔的侄女啊,應該的,應該的。今年多大了?以后要不要考慮來我們機構工作啊?我們工作單位可是Y市非常有名的國家法定機構哦。”
羅娜學姐拒絕了:“謝謝,我現在還不知道以后的事,不過我會繼續考研的。”
那女的聽了羅娜學姐的回答后,夸了一句:“真是個有上進心的孩子,我們國家就需要這樣的人才。”
但,話一轉:“那個,七叔,下屆市長的選拔我們希望……”
羅娜的堂叔不等她把話說完就打斷到:“好了,那是以后的事了。現在馬上去抓人,兇手肯定還會回到兇案現場的。”
最后那個女的也沒再有機會說什么,轉身離開要去逮捕犯人了。可是,走之前還特別的看了白蘇一眼,那是幾個意思?
而白蘇的耳朵里又傳來了苦艾酒的聲音:“剛才那個公務人員是我們這邊的。既然她沒能把選舉的事辦成,只能靠小蘇蘇了,時間緊迫,小蘇蘇一定要好好辦好哦。”
白蘇聽了苦艾酒的話后,心里想到:剛才那個女的對自己是敵意吧?
白蘇放下心中的疑問對羅娜學姐開口到:“學姐,我們還去兇案現場嗎?”
羅娜沒有馬上回答白蘇的問題,而是看向她的堂叔:“堂叔……”
羅娜的堂叔就開口到:“我們就在這里等結果就好了,抓捕兇犯的事自然會有人去做。”
說著還命令陳動帶著公館的人走一趟,意思是不給兇手逃走的機會。
白蘇見此,故意嘀咕到:“明明是我們先找到的線索,最后還是礙于我們是女子的身份,才不讓我們去的嗎?”心里暗示了一下,做為女子有一些事還是很不方便做的。
羅娜安慰白蘇:“學妹,不要擔心了,搏斗的事還是交給男人做好了,我們也出力了不是嗎?我們進去坐著等吧。”
說著又對她堂叔說到:“堂叔,我推你進去吧。”
白蘇:學姐真好,居然這么默契地順著自己的話接話。
在大堂內,每個人面前都上了一盞茶。白蘇細細的品著,有些陶醉,已經很久沒喝過z國的茶了。
羅娜的堂叔見白蘇很喜歡這個茶,對羅娜說到:“羅娜,回頭給你的學妹帶點這個茶葉,我看她很喜歡的樣子。”
羅娜也瞧見了白蘇很喜歡這個茶的樣子,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她的堂叔。
白蘇就不好意思了,又喝又拿的,忙推脫到:“學姐,不用這么麻煩了吧?我本來就是來幫忙的,怎么還拿東西呢?”
羅娜的堂叔說到:“應該的,算是見面禮,難得羅娜帶了朋友回來。”
停了一會又對白蘇問到:“白蘇是吧?幾年級了?多大了?”
白蘇點點頭回答到:“是,我叫白蘇,今年19歲了,讀大二。”
羅娜的堂叔:“哦,比羅娜小兩歲,有男朋了嗎?”
白蘇“啊”了一聲,被這個問題嚇到了,羅娜學姐的堂叔怎么會問她這個問題?
而羅娜也問到:“堂叔,你問這個干什么?白蘇還沒有談男朋友的打算。”
羅娜的堂叔則開口問到:“你怎么知道白蘇不想談男朋友?”
羅娜:“學妹有跟我說過的,而且和陳動也不合適,簡直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白蘇:“……”謝謝羅娜學姐這樣說,不知道陳動聽了有何感想?
白蘇急忙接過羅娜的話:“學姐說的是真的,我還沒有談男朋友的打算。畢竟過于依賴別人不好,本來這個世界對女人就很不公平了。而且陳動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還是不要傷了和氣,鬧得不可開交的好。是吧,羅娜學姐?”
白蘇繼續暗示到女人有些地方還是不及男人的。
羅娜接收到白蘇的求救眼神,說到:“就是啊,最后不要鬧得我和學妹連朋友都做不成。如果學妹真成了我的堂嫂,那我又成了什么人了?介紹嫂子給堂兄認識的中間人嗎?”
白蘇:“……”學姐,怎么堂嫂都出來了?
羅娜的堂叔笑了,笑得有些急就又咳了起來。
羅娜急忙上前幫他順氣:“真是的,你操這個心干嘛?好好養好身體要緊,你這個樣子……”像在安排后事。
羅娜的堂叔氣順好后,終于開口到:“不是說陳動,我會關心陳動有沒有談女朋友?我是說威森,如果威森還活著的話……”
白蘇不干了,怎么就把她和一個死人說到一起了?雖然那個人是羅娜學姐的堂兄也不行啊!
突然,又想到了‘冥婚'這個詞?白蘇恐慌了:“羅娜學姐,我并不想談什么戀愛,我還小,而且我更喜歡自由戀愛,我不想被安排……”說著很痛心地望向羅娜。
而羅娜的堂叔看著自己的堂侄女和她的學妹,這兩個人的胡思亂想,解釋到:“胡鬧!瞎猜什么呢!我又不會干亂指姻緣這么缺德的事!我是說如果威森還活著,就幫他找像你學妹這樣的,堅毅聰慧的持家能手。又沒說要把白蘇怎么樣,都是你們多想,曲解我的意思。”
白蘇和羅娜聽了之后都松了一口氣:“早說嘛!”
羅娜的堂叔繼續說到:“那也得你們給我解釋的機會啊。”
白蘇和羅娜:“……”幸好,幸好。
已經日暮西沉了,屋內的燈也全部亮了起來。
這時,陳動的聲音從大堂外傳了進來:“七叔,人抓到了。”
話剛說完,人也走進了大堂,見大堂的氛圍不對,又開口問了句:“剛才發生了什么嗎?”
白蘇和羅娜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說到:“沒什么。”
陳動也不追問到底,邀功似的再次向羅娜的堂叔稟報到:“七叔,人抓到了,還真是那個龜兒子,你看,我們是不是……”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羅娜的堂叔有些煩陳動還是那么莽撞,出聲制止道:“既然警方抓到了就由警方來處理,你瞎摻合什么?不過,還是得派人盯緊點,不能讓人給跑了。”
陳動忙應到:“是,我已經讓人盯著了,絕對跑不了。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馬上就會有人回來稟報的。”
白蘇聽到兇手已經被抓住了,出聲說到:“學姐,太好了,兇手終于抓到了。學姐就不要太傷心了,學姐的堂叔也要節哀啊。”
陳動聽見白蘇在安慰羅娜的話里并沒有提到他,怨念到:“學妹,我呢?你怎么不問問我?”
說著一臉期待的看著白蘇,白蘇“……”不要太不要臉了!
白蘇決定無視他,繼續對羅娜說到:“學姐,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學姐什么時候回學校?”
羅娜:“再等幾天吧,堂叔還需要照顧,家里還是有好些事要處理的。”
陳動在聽到羅娜說要處理家里的事,以為她要沾染堂口的事,開口阻止道:“你還是回學校讀你的書吧,這邊的事還是我來處理比較好。畢竟我比較熟,七叔我也會照顧好的,這不是還請了護工嗎?”
羅娜:“……”其他人照顧能和自己人一樣嗎?
羅娜的堂叔也不想理會陳動的小心思,對羅娜說到:“羅娜先推我上去,回頭記得給你的學妹把茶葉帶上,再安排車送她回去吧,晚上路上不安全。”
羅娜應了一聲“是”,開口對白蘇說到:“學妹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白蘇不知道要不要拒絕他們派車送自己回去,只能暗示監聽器那頭的苦艾酒說到:“學姐,我還是打電話叫司機來接我好了,我對Y市還是不太熟,不認路,平時都是司機帶的路。”
羅娜疑惑到:“學妹是路癡?”
白蘇堅定的搖搖頭到:“不是,怎么可能!我只是真的對這里還不熟而已。”
這邊被無視了很久的陳動終于找到了說話的機會:“學妹,不用擔心,這一片我非常熟的,你告訴我地址,我保證安全的把你送回去。”
白蘇“……”你這是沒能要到我的聯系方式,就改要住的地址了是嗎?
這時,苦艾酒在白蘇耳邊說了一個地址,白蘇松了一口氣,報了一遍苦艾酒剛才說的那個地址給羅娜聽。
陳動聽了之后,馬上應聲到:“這里我知道,我現在就去準備車。”
說著也不等白蘇拒絕就跑了出去。
白蘇只好跟羅娜說到:“學姐,那就讓陳先生送我回去吧。”
羅娜也只能點點頭:“如果陳動對學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回頭告訴我,我讓堂叔教訓他。”
然后羅娜征求自己的堂叔說到:“是吧,堂叔?”
羅娜的堂叔點點頭回應了羅娜的話:“陳動平時雖然流里流氣的,但也是守規矩的人。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回頭告訴我,我先打斷他的腿,再剝了他的皮,是不是啊,陳動!”
又重新進到大廳的陳動連忙應到:“是是是,這是羅娜的學妹,我哪敢啊。”
原來陳動已經把車準備好了,正要進來叫白蘇出去,就剛巧聽到了七叔的警告。
羅娜見陳動就要帶白蘇出去了,急忙出聲阻止到:“你急什么呀!我還沒有把要送學妹的茶葉拿下來呢!再等等吧。”
說著對坐在輪椅上的堂叔說到:“堂叔,我們上去吧。”然后就推著輪椅往電梯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