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家緊逼云瑤跟前站立,低頭看著她,輕蔑地說:“姑娘,黑鷹樓自建樓以來,歷年甄選新樓主都按此宗旨來執行的。不知姑娘所問何意?”
云瑤自信地聲音響起:“謝謝三當家的答疑,我就是按宗旨的指令來當新樓主的。”
此話一出,議事廳瞬間炸鍋,堂主們紛紛嚷著問夏公,三當家眼神陰郁,殺氣立顯,二當家震驚地跳起指著云瑤,半天沒拼湊出一句話。
云瑤淡定地看著殺氣騰騰的三當家,心想:這家伙還是有點腦子,隱忍著半天都不行動,那我就開戲咯!
云瑤心里念頭剛落,一股掌風迎面劈開,陰險的三當家想一掌了結她的性命。可惜旁邊的玄殊右手一伸只見衣玦飄飄左擋右晃,半邊身子立于原地不動,片刻即化解危險,另一手將云瑤護在身后。云瑤不怕死的提高聲線,繼續挑撥三當家說:“三當家,我是新樓主身份,你都敢殺我?未免太狂妄了吧?我看你宗旨都想毀了是吧?”
惱羞成怒的三當家,立即閃身出招想拿下云瑤,可武功高強的玄殊擋著,讓他招招落敗,被逼急的他最后使出狠招,這時夏公身旁的一人突地跳起,快速閃出一招,直接把三當家重傷倒地,口噴鮮血。
二當家頓時反應過來,對著那位最后出手的人驚訝地問:“這位兄弟,你,你是…?”
那人并未回答,云瑤的聲音立即搶話,指著三當家沉聲喝:“來人,把這個叛徒綁起來。”
眾人面面相覷,只有夏公拱手回答:“是,樓主!”接著喊人把三當家綁上。
云瑤走到主座位坐下,抬手請各位堂主入座,她清清嗓子說:“今日我來履行樓主職責,也是來清理門戶的。大伙請坐下,一會大伙會清楚是怎么回事的。”
片刻的停頓,云瑤喝了口茶,平和地說:“我想先請夏公將事情的起因簡單說下,夏公勞煩您了。”
夏公恭敬地回道:“樓主,這是應該的,事情是這樣的,前樓主漠南......但經過現樓主和我的調查,發現是三當家搞得鬼,他陷害漠南,還意圖把他殺掉。人證和物證我都收集了一些。”
云瑤等夏公說完話,沉聲質問:“三當家,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哼,如今漠南死無對證,你說他托付你樓主之位,何人能證明?說我殺他、陷害他有何證據?他明明違反規定,殺了翼州知府。”三當家譏笑地反駁。
云瑤輕笑:“我能來,肯定能證明我的身份和你是叛徒事實,來來來,看好。”云瑤轉頭,眼神對著身穿黑衣面無表情的人說,“漠南,你讓他死得瞑目吧!”
那位黑衣人走到廳堂正中央,伸手撕掉臉上的人皮面具,活生生的前樓主漠南站在大伙眼前。漠南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后,擺出找到的證據,再使出十成功力獎勵一拳給三當家。可垂死掙扎的三當家依然喊道:“漠南,這又如何,你還是證明不了你沒殺人,你殺了翼州知府。他因你已死。哈哈哈...”
云瑤拍了拍手掌,輕聲說道:“好,三當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誰說漠南殺了翼州知府,誰說他死了?廖知府,請現身!林長輩請現身。”兩個關鍵人物一出現,三當家頓時瞪大了眼,神情呆滯地說:“不,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明明死了。”
云瑤走到三當家跟前,蹲下,對著他嘲諷地問:“你可以安息了吧?”說完,讓漠南了結他,順手還把查到的相關爪牙一并處置。
半個時辰后,漠南回到議事廳,單膝跪下,恭敬的對云瑤說:“姑娘的大恩大德,漠南無以為報,漠南將矢忠不二追隨您,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云瑤扶起他,搖頭說:“漠大哥,我雖為樓主,但樓里的事務我一竅不通,這樣吧,我就做個逍遙的樓主,樓里的一切事務還是由您來打理。可否?”“這......”云瑤笑著面對各堂主問:“不知各位堂主覺得我的決定如何?”各堂主對于這樣的決定認為十分合理,對這位新樓主更為心悅誠服。
各堂主散去后,云瑤與漠南等六人移步書房,商議一些具體事情。大伙剛坐下水都沒倒,漠南就急急跪下說:“樓主,屬下有個不情之請,能否知道樓主的身份和樣貌,萬一在外不小心沖撞到您,那屬下就罪該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