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雯敏收到父親的飛鴿傳書,她火急火燎地拆下信件打開看,看完后抓著信件立即往云瑤屋狂奔而去。
此時云瑤正在桌上寫著字,被這急促的腳步聲給打斷,她淡定地抬眼一看:蔡雯敏在門口停下來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云瑤微微一笑問:“干嘛?有人追你啊?跑得如此著急?來,快進來坐下歇一歇,緩口氣。”說著,云瑤倒了杯茶遞給蔡雯敏。
蔡雯敏毫不客氣地接過茶杯,緩過一口氣,喝了口茶后急忙說:“瑤兒,我父親傳書來說,云清準備要出閣了。”
云瑤微微挑眉,一笑問:“哦,嫁人是好事啊,她嫁到哪戶人家?”
蔡雯敏撇了撇嘴,發起牢騷說:“你和云奕晗兩個人都在外地公務,她怎么能選這時候出嫁呢?況且她是你們云家最小的姑娘,怎么說都不應該是她先出閣,云奕晗最大的嫡子都沒娶呢。真是二娘出的,一點規矩都沒有。哦,對了,忘了回你剛剛的話,她去做齊王貴妾!”
云奕晗剛好進屋,帶著嘲諷的聲音接話說:“雯敏,你啊不必氣憤,這才是正常。我認識的云清就是這樣的性格,她從小就喜歡削尖腦袋擠入皇室中,和皇室中人交朋友,再加上還有個喜歡攀附貴門的生母,能入皇室做妾云清也愿意。”
蔡雯敏不解地看著云奕晗問:“以她的身份,嫁一個官宦之家做正夫人也是綽綽有余,正夫人不比皇室的妾高貴?真不明白為何要自降身份去做妾?”
云奕晗笑了笑,停頓了一會才說:“你是理解不了的了,人各有志,只是看我父親如何處理,不過在我看來,不管父親如何,林夫人必會鼎力支持清兒。我這做哥哥的愛莫能助,只能祈禱她自求多福。”
蔡雯敏看著云奕晗,張了張嘴,本還想說什么,卻沒再說話,云清的事自有她父母做主,云家兩位正主在這都沒說啥。于是她換了個話題,將父親信件上提起的:最近朝堂上的討論的關于這里賑災的事情,與他們兩人細細討論了許久。
“咳咳……”門外傳來咳嗽聲,云瑤抬眼看向門外,只見夜影扶著康王走了進來。云瑤立即起身走向康王,輕柔地扶著他另一邊說:“王爺,你怎么下床了,你還得多躺著休養,才能好得快。”
康王喘著氣說:“本王躺到骨頭都松了,喚夜影扶本王走走,感覺還行。”
“康王,您果真是帶兵打仗的頂天立地的大將軍,臣民佩服。這么重的傷才過幾天就能下床。若是身體再康復些,加些武練就真的很快好的。”云奕晗佩服地五體投地地說。
云瑤白了云奕晗一眼說:“奕晗哥,你就少說兩句。王爺傷口還沒愈合。快來幫忙抬他回寢室,他不能再走動了。”說完,兩個男人手忙腳亂小心翼翼地將康王抬回他自己的寢室,輕放在床上。
云瑤帶著藥箱跟在后面,待康王躺好,她才坐在床邊,拉出康王一只手打脈,屋里的其余人則眼觀眼鼻觀觀鼻,誰都沒有說話,安靜地等著云瑤做檢查。
片刻后,云瑤細細地查看了傷口,見到愈合良好,她才滿意地松開緊鎖的眉頭。輕聲細語的對著康王交代說:“王爺,您再堅持躺多三天不動,云瑤今日為您調整藥方,三天后,傷口愈合更多,那么您便可以下床走動。”
康王帶著絲絲喜悅,柔情地看著云瑤說:“好,本王聽你的。”
云瑤微笑地點點頭。
這說漠南走入寢室,拱手行禮說:“王爺,草民有急事稟報。”
康王看了漠南一眼,輕輕地對他說:“你說吧,他們無妨。”
漠南回話:“是。”接著說:“草民經過數日跟蹤,已經找到那股亂世災民的老巢。但是……”
康王平靜的問:“有什么讓漠樓主為難了?”
“云郡主的師哥:林耀勵也在其中,同時草民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