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玉實際在馬車停下來的一瞬便已經醒了,只是不舒服,便不愿睜開眼。
她微微動了動有些微僵的脖子,忍不住抬手在上面按了按,呼出一口氣后才慢慢睜眼。
“殿下可是不舒服?”夏伋的聲音低沉,帶著點點擔憂,落在夏含玉的耳中,磁性悅耳。
“唔。”夏含玉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