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調(diào)侃道:
“老人家,不要動不動就發(fā)火,這樣很容易得高血壓的,影響睡眠不說,還會加速衰老。”
聞言,自來也額頭大冒青筋,咬牙切齒道:
“只要你停下來,我就會很開心,自然變得越年輕、越帥氣。”
“那不行,你太猥瑣了,我懷疑你要對我圖謀不軌。”真君一邊跑,一邊用雙手抱著手臂,瑟瑟發(fā)抖。
“小混蛋,有本事你別跑,本仙人要好好教導(dǎo)你什么叫禮貌。”自來也指著真君的背影罵道。
他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他堂堂妙木山仙人,兼?zhèn)ゴ笞骷遥尤槐灰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羞辱了。
“年輕人就要多多運動,這樣才能長大大,你聽懂了嗎?”
“少給我貧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為什么要殺人放火?”
聽到這,真君也不再玩鬧。
一說起這事,他的內(nèi)心就會不斷地顫抖,嚴(yán)肅道:“那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自來也顯然不信真君說的話,大喊道: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我還說綱手是我老婆呢,你信嗎?”
聽聞此言,真君突然眼前一亮,心中萌生了一個美妙的念頭,意味深長道:
“我相信。”
“沒錯,你也不會相......什么!”自來也挖了挖耳朵,再次問道:“你相信?”
“我相信。”真君笑道,同時心中也在琢磨這個法子的可行性,方便到時候?qū)嵤?/p>
“哼!別以為你討好我,我就會放過你,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自來也嘴上不饒人,但心里卻在暗自偷喜,還幻想著跟綱手做某種羞羞的事。
“請把你心里的齷齪想法收起來。”真君無情的拆穿自來也。
自來也擦了擦流出來的鼻血,嚴(yán)肅道:
“別胡說,我是一個正經(jīng)人,不接受任何污蔑。”
“哈哈哈~”
真君邊跑,邊捧腹大笑的樣子尤為滑稽,說道:
“等你回到木葉后,你就樂不出來了,真想看看你那時候的表情呢。”
“你什么意思?”
聞言,自來也一改常態(tài),表情甚是凝重,難道自己中計了?
“別追了,快回去收尸吧,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熱乎著呢。”真君說話的同時,也加快了逃跑速度。
“收尸?”
此刻,自來也的臉色黑的可怕,難道木葉出事了?
“看來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你這家伙。”自來也飛速結(jié)印,喝道:
“亂獅子發(fā)之術(shù)。”
見狀……
真君也不敢大意,連忙施展速度續(xù)航甩開自來也一大截,使得對方的攻擊落了空。
自來也果斷咬破手指,喝道:
“通靈術(shù)。”
嘭!
一只巨大的紅色蛤蟆,瞬間出現(xiàn)在自來也腳下,此蛤蟆正是蛤蟆老大,文太。
“自來也,這次的敵人是誰?”蛤蟆老大熟練的問道。
“在前面......咦?人呢?”自來也抬到一半的手臂直接僵住了,那混小子去哪了?
“自來也,你說的是他嗎?”
蛤蟆老大用他的短刀指向天空,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就是這個小不點了。
“飛行忍術(shù)?”
這時候,自來也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凝重道:
“難道他是土影派來的刺客?”
由于真君飛的太高太快,加上風(fēng)之翼本就若隱若現(xiàn),因此自來也并沒有看見真君的風(fēng)之翼。
反而誤認為,真君是來自土之國的刺客,畢竟縱觀忍界,唯有土影大野木的飛行忍術(shù)被眾人所熟知。
等自來也回過神后,怒道:
“這小混蛋一直在戲弄我,該死的家伙,下次別讓我再遇見你,不然非剃了你的頭不可。”
望著已經(jīng)遙不可及的真君,自來也搖了搖頭,說道:
“文太,快帶我回木葉,木葉可能出大事了。”
“站穩(wěn)咯!”
蹦!
蛤蟆老大一個跳躍,就是數(shù)百米遠,很快一人一蛤蟆便消失在視野之中。
......
不知過了多久。
天空掠過一道殘影,亦然是真君比君無言先一步來到了集合點。
他緩慢的降落到山巔之上,望著遠方的景色,真君漸漸的陷入回憶。
不一會兒,自嘲道:
“身邊少了幾個愛玩鬧的小鬼,反而有點不習(xí)慣了。”
啪啪!
真君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后閉上眼睛,接下來便是把他的記憶,全都給君無言傳遞過去。
另一片天空上……
君無言來了一個“急剎車”,場面頓時掀起一陣颶風(fēng)。
“團藏,你當(dāng)真是不得好死啊,讓你死的那么輕松真是便宜你了!”
君無言怎么也沒想到,團藏殺的不止是良一兄妹,竟然還有瓜娃子他們。
他越想越惱火,一惱火,周圍的樹木全都跟著遭殃。
......
良久后,君無言終于來到集合點。
微風(fēng)拂過,發(fā)絲飄揚。
兩人一起坐在山巔邊上,誰也沒有說話,就這么安安靜靜的看著那還算不錯的景色。
時間一點點過去,君無言率先說道: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如果自己能早一點回來,或許他們就不會死了。
“得了吧,這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他們,辜負了你的信任。”
真君沒有推卸責(zé)任指責(zé)本體,要怪就怪自己不夠小心謹(jǐn)慎,沒有保護好他們。
“對了,這次幸虧有你引開自來也那老色批,不然有他在,別說殺團藏了,他們幾人圍攻過來,我能不能逃出木葉都得另說。”
君無言不再提起傷心的事,而是主動避開這些話題。
他繼續(xù)說道:
“不過……下次記得別那么亂來了,有事先跟我說聲,萬一你被干掉了,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把你給弄出來。”
聽聞此言……
真君擺出一副世間無敵的表情,鏗鏘有力的說道:
“放心,我真君何許人也,能干掉我的人,至今都還沒出生呢。”
“啊對對對,瞧你那熊樣。”
君無言撇了撇嘴,并豎起兩個大大的中指,可他好像忘記了,他倆的容貌是一模一樣的。
誒呀呀,真君慣著誰都行,就是不慣著君無言,不屑道:
“切,要不是你的查克拉比我占優(yōu)勢,憑我的不死之身,說不定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呢。”
嗯?
這家伙竟然有反骨,那還得了,君無言立馬站起來,不善道:“你皮又癢了是吧?”
真君也同樣不甘示弱的站起來,并以龍傲天般的語氣說道:“你能奈我何?”
轟!
戰(zhàn)斗瞬間爆發(fā),山巔無辜躺槍。
此刻……
兩人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誰也不服誰,見面必吵架,吵架必打架,打架必有無辜“者”遭罪。
許久后……
火之國的某處山巔,被一場不知名的戰(zhàn)斗給削平了,戰(zhàn)斗痕跡堪稱鬼斧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