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沒有失望，對面兩人一臉震驚。
“對，就是這個表情，你們多維持一會兒，讓我多享受一下這種成就感。”李然心里暗爽。
雖然是外行，李然現在也明白了，平常自己接觸過的展鵬，沈天長這些電視臺中層已經算是娛樂圈里的大人物了。
正常情況下，小文化公司的老板想和這些人見個面搭上關系，基本不可能，當然靠山硬就另說了。
現在李然在網上隨便一搜索就能查到的南州文化公司已經有幾百家，更不用說蘇省和全國，可是能認識電視臺領導的公司有幾家？能有一堆電視臺編導聯系方式的公司有幾家？
“震驚一會兒就可以了，再演戲就過了。”李然等著他們接話呢。
李然心說：“我虎軀一震，你們怎么不配合呢，別發呆了，那些仰慕我的話呢？。”
他們不接話，李然也沒辦法再繼續發揮（裝*）了。
龍文軒現在恨不得馬上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心說：“嘴賤，眼瞎啊！”
金文博心說：“看來我還是告別娛樂圈吧，我沒那個命啊。”
不顧李然的期盼，對面兩個人還是一臉震驚，不知所措。
幸好這時文雨晴端來兩杯水，放在龍文軒、金文博面前，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王先生，啊，李老板久仰大名，我剛才唐突了，言語冒犯您別見怪。”龍文軒反應過來了，趕緊道歉。他明白：“就算不在這里工作，這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神！”
“啊，李老板，我是‘娛樂天王’的忠實讀者，我從盤蛇就開始看您的書了。您創意的綜藝節目‘蒙面天王’我也一直在看。”金文博也反應過來了。
“那你有沒有罵過我死太監啊？”李然心說。
“沒關系，沒關系，其實我很同意你的想法，公司初創確實要從小處著手，我做生意是外行，能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完全是靠運氣。”
“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我寫的情景喜劇‘單身公寓’已經被云中電視臺投拍了。當時我還以為要先把小說改編成劇本才能賣給電視臺，還是文姐告訴我的，不用改編可以直接出售。
所以招劇本編輯的事我就沒在繼續關注，倒是影響你們兩位了。”
金文博心說：“得了，老板都不招劇本編輯了，工作沒戲了。不過這老板人還行，給了我們臺階，不至于太難堪……”
他瞄了龍文軒一眼，準備要告辭了。
龍文軒一激動，趕忙按住他的手，“小金太年輕了，上次來文雨晴一點都沒透露老板的身份，明顯是老板不讓說。這次如果要趕人有100種方法，完全沒必要和自己透露這么多。”
果然，接下來李然說道：“不過現在確實有兩個合適兩位的工作崗位。”
兩個人急著找工作。
李然也是實在缺人，“龍文軒，看履歷是個能人，這暴脾氣，聯眾文化為啥要把他裁了也有答案了。金文博看起來還是菜鳥，但看兩人的關系就算個添頭吧。”
雙向奔赴，事情就好辦，李然讓文雨晴拿來早就準備好的合同。
“廣告策劃……”還是老本行。
“經紀人……”還是老本行。
實習三個月，待遇和原來差不多，沒有拒絕的理由啊，兩個人果斷簽名。
“好了，既然簽了合同，那這麻煩就交給你們解決了”李然暗爽。
“我和別人合伙開了一家健身俱樂部，我占六成股份但是日常管理交給合作伙伴，現在我給健身俱樂部找了一位代言人，……”
李然把請張偉代言，以及推薦張偉出演“單身公寓”男一號的事告訴二人。
“我現在想接下代言的廣告業務；還有如果張偉能成功出演男一號，我希望能和他簽約，讓張偉成為公司第一個藝人。”
“這兩件事情都很棘手，如果我直接出面去談，擔心讓他們覺得我貪得無厭……”李然畢竟沒在商場混過，臉皮還比較薄。
“老板您多慮了”龍文軒，金文博異口同聲。
龍文軒心里苦笑了一下“老板不是謙虛，他真是外行”。
金文博急于表現，有點尷尬：“師兄你先說。”
龍文軒沖金文博點了一下頭，開口說道：“老板您多慮了。”
“能不能不要再說一遍啊，你這情商一般人真受不了，幸虧我教過好多嘴臭的學生，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大。”李然心里一陣吐槽。
“老板，哪能事事都要您出面呢，一會我去俱樂部那邊了解一下情況，半天就能把方案做好，攝影公司，印刷公司我全都搞定，最后再結款，而且都是您自己的公司，我會把利潤降到最低。
不過話說回來，即使我們的報價不是最低，看見‘大自然文化’的方案，那邊的采購部也一定會把廣告給我們做的。”
李然沒作聲，點了點頭表示肯定，“未算勝先算敗，自己又把事情想復雜了。”
金文博看見龍文軒說完，開口問道：“老板，云中電視臺的展鵬導演知道您開文化公司嗎？”
“還好，你沒再重復一遍，還有點腦子。”李然舒服了一點。
“知道，展鵬導演和我簽的是對賭協議，就是在這里簽的。”
“如果展導確定要讓張偉出演男一號，他一定會先聯系您的，您只要把公司的電話留給他就好了。”
金文博不說話了，一臉得意的看著李然，期待老板的贊許。
“看我干嘛？后來呢，怎么繼續下去，你倒是說啊！”李然莫名其妙。
龍文軒滿頭黑線，外行老板，菜鳥員工……
無奈開口解釋道：“這是行業規矩，您有文化公司又向他推薦演員，就代表您是演員的經紀公司，所以后續的事展鵬導演會讓副導演或者劇務部門和公司聯系的，不會直接去聯系演員。
后邊的事和展導演、老板您就都沒關系了，您只要給那個張偉打個電話說一聲，他自然也明白，后續就交給小金了。”
李然懂了，“又是行業規則，外行太難了！”
“不過，老板，我聽說那個張偉好像是電視臺的策劃，他在外邊拍戲沒問題可是如果經常請假，電視臺恐怕不會批準。您考慮過嗎？”
“挺好啊，沒說我多慮了，不過這口氣是真直接”李然暗想。
“嗯，請假沒問題，南州電視臺策劃部的沈部長也是公司的股東。
你們是公司員工了，總要知道的，不要出去亂說。”
“臥槽，電視臺的策劃部長啊，我平時見個劇務都要點頭哈腰的，現在我給策劃部長工作了！”金文博一陣激動。
“老板，我能問一下，公司的決策權歸誰嗎？”龍文軒很冷靜。
“我！我七他三，他完全不參與管理。”
……
文姐在附近酒店訂一個包廂，晚上公司團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