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絕望到了極致,化成了難言的憤怒。若是生來殘缺,或許這種憤怒只有命運這一個攻擊對象。
可他知道自己不是,是皇權把他剝皮抽筋,讓他不人不鬼,讓他再也不能擁有愛他的權力。
難怪,難怪每一位大總管和老內侍都不曾提點過不可對主子有非分之想這回事。他曾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