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樓與她的膝蓋相抵,手肘拄在腿上仰臉看著她,面上沒有一點點的不滿,失落,或者是讓裴怡覺得心虛的委屈,甚至這句的語氣都只是一句平平常常的疑問。
連質問都算不上。
這樣去做比較很不好,但是裴怡對上他深褐色的眸子的時候,總會想起軍營中那些勇猛,忠誠,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