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算?不是都看他自己的心意嗎,我們有什么好為他打算的……”
寧瑜本是漫不經心地回答,卻發現江玦的凝重不似閑談。
“怎么了?”
江鴻握住她的手熟稔地揉搓著,這是他覺得開口艱難時常做的動作。
“上官家的姑娘快和陸家長子訂親了,夫人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