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一向不茍言笑,鮮少夸獎被人的厲夫子這般夸人,其它的學子甚至已經生不出嫉妒之心。
他們已經麻了。
你妹妹的,寫詩寫得好也就算了,還來跟我們一起內卷寫文章。
更可氣的是,他們的文章居然還沒宋瀾衣學得好。
等到下課,厲先生一走,就有人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