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梔打開微信群,里面早就99+的消息了,她往上拉了拉。
【江河湖海:兄弟姐妹們,今晚‘醉生夢死’,一醉方休!】
【今天我叫陸清檸:該說不說你這個名字是真的讓人難以言表啊。】
【江河湖海:姐妹,但凡我有辦法我也不想啊!】
【今天我叫陸清檸:怎么說?】
【緋爺:這名字是算命大師給起的,她不是五行缺水嗎】
【浪蕩子:我說小涵溪啊,你怎么不叫太平洋啊,水不是更多。】
【今天我叫陸清檸:哈哈哈哈.jpg】
【江河湖海:乖兒子乖乖過來挨打.jpg】
【今天我叫陸清檸:分享個八卦,段家要和夏家聯姻了你們知道嗎?】
【浪蕩子:?】
【萬花從中一點綠:這不是傳言嗎?檸姐有最新消息?】
【緋爺:冬梔知道這事嗎?可愛.jpg】
【今天我叫陸清檸:應該是不知道的。】
【浪蕩子:……】
【萬花叢中一點綠:……】
【緋爺:……】
【江河湖海:你們都知道這事兒?我也是今天我媽說我才知道的。】
【今天我叫陸清檸:你前幾天干什么了你不知道?!】
【江河湖海:我……我現在在去夏家的路上。】
【緋爺:段家那位少爺,是個病秧子。】
【今天我叫陸清檸:這不也是傳言嗎?是真的!驚呆了.jpg】
【緋爺:那個人……一言難盡。】
【江河湖海:跟冬梔遇上,還不知道誰一言難盡呢!】
……
夏冬梔看著群里的消息,心理更是五味雜陳。
“溪溪,我們可能真的見過段家的那位少爺。”夏冬梔想起盛湘嵐臨走前的話。
顧涵溪一愣,“什么時候?”
“上個月28號,潞城,天虞山。這是段夫人剛才跟我說的,說是她兒子托她傳給我的話。”
“那豈不是孽緣啊!不過,那段家的少爺長得是真的……一表人才啊!你不是正好看臉嗎?”顧涵溪調侃道。
“就他,呵!算了吧,我寧愿不結婚。”
夏冬梔在沙發上一躺,哪里還有剛才在外人前的形象。
顧涵溪看她這個樣子自己也是無奈,“今晚去不去?”
“去!”
顧涵溪來的時候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的皮衣外套加上黑色的工裝褲,一頭秀發散了下來,跟上午身穿旗袍的名門淑女簡直是判若兩人。她對著夏冬梔輕輕一笑,自帶了一絲邪魅,迷人得緊。
兩人跟宋知之說了聲要出去,就離開了。
出來后,夏冬梔才發現顧涵溪是開著她的那輛正紅色的奔馳大G來的,加上她現在身上穿的,真不可謂不招搖啊!
‘醉生夢死’是一家綜合式的酒吧,地下有兩層,呈圓形,負二樓是迪廳,負一樓是開放式隔間,可以看到下面的迪廳,一樓是清吧和KTV包廂,二樓是會員專供包廂,集娛樂、休息于一體,三樓閑人免進,不對外開發。
顧涵溪去的是二樓她的專屬包廂。
“顧小姐,我們老板最近得了幾瓶好酒,讓我們給您送過來。”顧涵溪還沒有進去,就被一樓前臺的酒保攔住了。
“你們老板今天在?”顧涵溪對這里的老板的身份還是十分好奇的,倆人的交情也是偶然,對這個人她一直保持著能交好絕對不能交惡的態度。
“在,不過這會兒可能不太方便,您要是找她有事,我見了她跟她說一下。”
“哦,那倒是沒什么事,只是好久不見了,有些想她罷了,這樣你安排人把酒送到我的包廂去,我下去看看。”顧涵溪突然想起了什么帶著夏冬梔走向了一邊下樓的電梯。
“溪溪,我一直想問你,你是怎么跟這里的老板認識的?”不只是夏冬梔,他們這些人都好奇,畢竟這位的身份已經上了江北的十大未解之謎之一了。
“emmm,巧合吧,還挺狗血的。”顧涵溪想起她們認識的場景,也是一陣無語。
“嗯?怎么說?”夏冬梔更是好奇了。
“你還記得我兩年前生病那一回不?”
“高燒一周沒下去那回?”
“對,就那回,在那之前我去一趟北邊,回來的路上不是下雨了嘛,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了在江邊的她,她也沒打傘,在下雨天還往江里走,我就以為她要自殺來著,就下車去拉她,結果……哼哼,人家就是失戀了,把那個特貴的一個項鏈扔到了江里,后來可能覺著再生氣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就又想撈回來,可是你覺著還能撈回來嗎?
真是服了,我從來沒見過比你還愛錢的人,她算是頭一份,我把她拉回車上后,她為了感謝我就遞了我一張她的名片,那時候我才知道她原來就是這家酒吧的幕后老板,其實我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放著這樣的白富美不要,還把人給甩了,八成也是個人渣。”
顧涵溪快要無語死了,旁邊的夏冬梔一陣噓唏,獨立自強的女人一向是最吸引人的,無論男女。
兩人來到了負一樓的隔間,這里可以清楚看到樓下的所有人。
下面最扎眼的是一頭紅發,身穿花花短褲的男子,在他的身邊圍著幾個身材妖嬈的女人,看樣子男子很是享受這種情況。
“他啥時候弄了這么一條風騷的褲子,可真是夠扎眼的。”顧涵溪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嫌棄,“一會他那條褲子不換掉別讓他上去,告訴他是我說的。”這句話是對旁邊的服務生說的。
“哈哈哈哈!”旁邊的夏冬梔快要被笑死了,這人太好玩了,頂著這樣一張娃娃臉,不知道是占別人便宜去了還是被人占便宜去了。
“冬梔,幫忙看一下,下面有沒有一個與下面格格不入的人。男女都要看。”顧涵溪在尋找那位老板的身影,總感覺今晚她的出現是來搞事情的。
夏冬梔掃了一圈,指著一個方向說道:“有,那里,那個人周圍都被保鏢隔開了。”
夏冬梔指的那個人坐在陰暗處,周圍圍著一群保鏢,倒是有幾個膽大地要去搭訕都被保鏢攔住了,來這里不蹦迪也不喝酒,真是個怪人。
顧涵溪順著視線看過去,竟有些意外,腳步不自覺地向那個方向走去。
“冬梔,你先去樓上包廂吧,我看見個熟人過去打個招呼。”
“好。”夏冬梔也沒發現什么不對勁,轉身回到了電梯。
夏冬梔看到的那個人,正是霍七爺,顧涵溪也沒想到兩人會一天見到兩回,也是緣分了。
“那是什么人?”顧涵溪叫來一個酒保,指著霍祁驍問道。
“那是霍七爺,今天第一次來,把我們家老板都驚動了,但是他就在那里坐著什么也不做,我們老板說只要錢給夠了,他愿意待多久就待多久。”
顧涵溪聽后一笑,這倒是挺符合這位老板的特點。
“那你們老板現在在哪呢?”顧涵溪含著笑問。
酒保只是不好意思地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個小員工,老板去哪兒我怎么能打聽得到。”
顧涵溪也沒執著地問,揮揮手讓人下去了。
顧涵溪沒有繼續去看霍祁驍,因為她被剛才穿著花花短褲的男子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