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關(guān)是基礎(chǔ)能力考核。”
第二關(guān)文科已經(jīng)徹底阻斷李一鳴進入武者職能深造學院的路,但了解一下也沒有壞處。
“總共測試三項數(shù)據(jù),力量,速度,敏捷,武徒和法徒的標準都是一樣的。”
“今年允許中級境武徒法徒報名,所以,今年基礎(chǔ)能力考核的入門標準就是中級境武徒法徒入門標準。”
力量。
速度。
敏捷。
這三項確實可以大體反應(yīng)出一名武徒或者法徒的基礎(chǔ)能力。
自己是個掛比,只要找準方法,在一個星期內(nèi)莽到中級境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但第二關(guān)是怎么也繞不開的。
李一鳴心中輕嘆。
本來打算詳細說說中級境武徒法徒三項入門標準數(shù)據(jù)的楚君菡,見李一鳴沒什么興趣的樣子,就跳過這一部分。
“第四關(guān)是實戰(zhàn)能力考核。”
“通過前三關(guān)的考生,會被集中起來送往實戰(zhàn)考場。在實戰(zhàn)考場中,規(guī)定時間內(nèi),獵殺一頭同境星獸就算通過考核。但只是通過考核沒什么用,想要進入更好的深造學院,獵殺的星獸越多越強越好。”
“至于實戰(zhàn)考場在哪里,每年都不一樣,考生沒人能提前知道,保密級別極高。”
李一鳴心中一動。
星獸!又一個超凡專屬名詞!
他的能力可以附體小動物,不知道能不能附體星獸?
不知道哪里可以遇到星獸,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還有想到知道嗎?”楚君菡低頭看了一眼手表。
還想著知道星獸是什么,哪里可以遇見星獸……但注意到楚君菡看時間的細微舉動,李一鳴搖搖頭。
“謝謝,暫時沒有了。”
“你要小心這三個人。”楚君菡直接進入她的正題。
看著楚君菡手機屏幕內(nèi)幻燈片式閃過的三張照片,李一鳴愣了下:“這三位是誰,我為什么要小心他們?”
確定李一鳴看過了圖片,楚君菡立刻刪除圖片。
李一鳴能夠感應(yīng)到精神所在,已經(jīng)是初級法徒,記憶力比普通人強大很多,一眼足以完全記住照片上三個人。
楚君菡將之前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李一鳴,但略去她為守護李一鳴跟蛟圖之間意之共鳴而被呂耕博擊傷的細節(jié)。
聽完后的李一鳴滿臉郁悶,沒想到之前短短的七分鐘內(nèi),竟然還發(fā)生了這種事情,他當時完全沒感覺。
呂耕博!
跟楚君菡一樣,是一品法士!
想想真可怕。
還好當時楚君菡在一旁。
而且蛟圖能保護跟其產(chǎn)生意之共鳴之人。
“這么大的事情,怎么感覺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在圖書館待到現(xiàn)在的李一鳴目露疑惑。
“你,我,還有呂耕博,都是超凡,普通人遇到超凡間的糾紛,有多遠跑多遠,哪還敢主動卷入。”
“而且,你我都沒有向靖安司反應(yīng),呂耕博更不會主動向靖安司反應(yīng)。”
懂了!民不舉官不究,李一鳴點點頭。
呂耕博到現(xiàn)在還沒跑回來找回場子,很有可能沒辦法跑回來了。
是死了還是傷得不輕?
不管是哪一種,對現(xiàn)在的李一鳴而言,都是大好事。
呂耕博爸媽沒沖過來一巴掌拍死李一鳴,應(yīng)該是有所顧忌,或者還不知道,或者知道但脫不開身?
不管是哪一種,對李一鳴而言,都是好事。至少,暫時不用擔心被一對強者夫婦沖過來一巴掌拍死。
“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向靖安司舉報。第二,不向靖安司舉報。”
不置可否的李一鳴看向楚君菡,他是當事人,楚君菡也是當事人。
在楚君菡的預(yù)想里,李一鳴這時會非常憤怒,進而直接決定向天湖市靖安司舉報呂耕博今日行為。
但她預(yù)料錯了,李一鳴沒有,而是詢問她的建議,看來李一鳴不是一個沖動的人。
“我的建議是不向靖安司舉報。”
“因為沒用?”李一鳴猜的。
“對!沒什么用。”
“如果你向靖安司舉報呂耕博,靖安司會受理,然后以中間人身份主持調(diào)解這件事,但最后極有可能是對方賠點錢了事。”
賠錢了事……他毛事沒有,反倒是對方兒子不死就是重傷,黑虎拳和黑寡婦能賠他多少錢?
如果對方用各種理由拖著,他又能拿對方怎么樣?繼續(xù)向靖安司舉報嗎?那樣只會顯得他的弱小與無能!
“呂耕博父母到底多強大?”剛才楚君菡只說呂耕博父母是強者,但沒有說具體有多強大。
楚君菡剛才不說呂耕博父母具體多強大,是怕嚇到李一鳴。
但從李一鳴的反應(yīng)來看,李一鳴不是一個容易被嚇到的人。
“呂耕博父親是四品武將,外號黑虎拳,或者叫黑虎拳王。呂耕博母親是六品法君,外號黑寡婦。他們在天湖市賞金獵人聯(lián)盟里,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者組合。”
他才來這里幾天啊!
就得罪了一位四品武將和一位六品法君!哦,還有一個不知道死沒死的一品法士……以后的日子怎么過?
“怕嗎?”楚君菡看向李一鳴。
“害怕有用嗎?”李一鳴反問。
楚君菡笑了笑,臉色有點蒼白,眉頭微皺了一下:“這件事其實跟我有關(guān),是我連累了你……”
不等楚君菡說完,李一鳴果斷打斷:“別這么說,完全沒有的事!今天你幫了我大忙,是我應(yīng)該謝謝你。”
“至于呂耕博,我跟蛟圖產(chǎn)生意之共鳴,才是他出手的真正原因。真要說,其實是我連累了你。”
這中間的關(guān)系,李一鳴還是分得清的。
而且,楚君菡雖然一句都沒有說,但李一鳴能夠感覺出來,在自己跟蛟圖產(chǎn)生意之共鳴的七分鐘里,楚君菡應(yīng)該為他做了很多事。
但既然楚君菡不想說,李一鳴也不多問。
但他一定會搞清楚那七分鐘里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