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惠說:“讓潘喜柿來照顧我?我怕她會氣死我。”
“怎么可能?”宋家禾把當初潘喜柿是如何照顧自己生病住院的事情,原汁原味地說了一遍,同時臉上也隱隱地有了怒氣,“你說,這個喜柿還真是夠狠心的,說不管就真不管了?人家都說血濃于水,打斷骨頭連著筋,她個小孩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