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過后,項之楓才后知后覺,盡管剛才溫酌及時把自己拉開了,可禿鷲的喙還是堪堪劃過了他的頸側。
傷口不深,一道血痕,但碰上去特別疼,他哪受過這種委屈?火氣頓時就上來了,憤怒質問。
“葉先生你太過分了吧?為什么搶我盾牌,我萬一死了怎么辦?”
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