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面朝里趴著,只知道有人進來了,卻根本看不到是誰。
“是誰進來了?”
家里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明家做家教的事情,或者說根本沒人關心她在干嘛,學校里的同學也才認識幾天,還不是太熟,也沒人會知道她進醫院的事。
至于明誠,她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