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是在昏暗的房間內疼醒的。
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那條受傷的腿,它被棉布層層地裹了,但估計是沒有抹藥也沒有止血,幾層厚的棉布都已經浸透了,白色布匹洇開的血像是雪地里的多多梅花。
他傷得遠比他以為的重,之所以能在傷成這樣后依然拽著衛瀟瀟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