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水閣樓。
徐牢頭正坐在靠窗的房間里休息。
肩后那道傷口已經包扎好了,涂了藥之后不再感覺到有多疼,但刺癢得難受,又不能撓,讓他心里加倍地煩躁。
心里有股無名的邪火急需一個出口,徐牢頭這個時候最想的,竟然是女人。
快活時找個女人,痛苦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