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瞇起雙眼,將力氣集中在左手上“啪!”用力的給了眼前的男子一個巴掌。
洛翰冬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這女人,是在挑釁他么?
下一秒,他將她之前剛被放開的四肢分別綁在四個角兒。
安沐歌咬著牙齒用力掙扎,手銬將她的手腕和腳腕勒出深深的血痕。
“你放開我,你想干嘛?”安沐歌恐懼的看著面露兇光的男人。
他從身后掏出一把金黃色的彎刀,泛著幽深的寒光。
“嘶……”
刀尖從她的鎖骨下輕輕一滑,刻出一道血痕。
皮膚硬生生被割破的痛楚,讓她忘記了呼吸。
鮮血沿著突起緩緩流下一道細細的血跡,讓她看起來更加美麗動人。
洛翰冬目光直視地欣賞著,眼睛里毫不掩飾的某種情緒,顯露無疑。
這個男人太陰暗了……
安沐歌嚇呆了,四肢被綁著,她無處可逃,面前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嚇得她整個人都慌了,連忙求饒“我跟你無怨無仇,如果是我剛才冒犯了你,我跟你道歉,請你放了我,我立刻從你眼前消失!”
她現在只想離開!
“晚了!”
洛翰冬冷冷的說道。
她驚恐的臉,青春而且美麗,此時此刻的她,如此的無助,不似從前,不得不承認,她,干凈的太過美好。
“放開我,放開我……”她用力拉拽手銬。
希望求得最后的生機。
洛翰冬霸氣的欺身而上。
她抵死掙扎,他依舊繼續,他的吻沿著她的額頭一路向下,來到鎖骨處,輕輕啃咬。
再低頭,他的唇來到她剛剛被割破的傷口處,輕輕yun吸,她的味道真的不賴,他露出滿意的微笑。
安沐歌不可置信地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身前的男人,這個壞到極點的人渣“你放開我,你在吸我的血嗎?”
“靜婉……”洛翰冬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無可挑剔,眸色一深,手輕柔的觸碰她近在咫尺的su胸,五年之后這種再次擁有的感覺,真的不差。
手掌拖上她有著陶瓷般肌膚且呆滯的臉頰,洛翰冬意猶未盡地繼續親吻她陶瓷般的肌膚。
靜婉?這男人是不是把她當成別人了?真是倒霉,好好的去參加一個畢業party竟然遇到這種事情“你等著,你會為此付出代價,你知道我是誰么?我父親會讓你家破人亡!”安沐歌不再反抗,任其擺布,但是腦袋里的恨意,沒有一絲削弱。
她的身體,是留給她最愛的人的,而現如今,她竟然沒有守住自己的底線,被別的男人看光光,真的而希望他別再繼續下去。
她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洛翰冬不懈的看著她的臉,單手鉗制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看著他“我告訴你,從此以后,在這個地方,我就是法律……”話畢,他鎮定自若的遠離她,沒有接下來的繼續。
當當當,輕輕的敲門聲從門外響起。
洛翰冬拾起地上的被子,咻地將安沐歌蓋好,輕輕幫她松綁。
“進來!”
“舞會要開始了哦!”高挑的女人從門口走進來,穿著紅色的恨天高,目光投到安沐歌的身上時,她嬌艷的臉上有著濃濃的嫉妒之意。
“我們走!”洛翰冬壞壞地笑了笑,霸氣的攬著女人的肩膀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開,安沐歌捏緊了拳頭,臉色泛白。
她是安家的大小姐,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羞辱過。
奇恥大辱!
她用盡渾身的力氣坐起來,穿好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
走到鏡子面前。
一層粉色掛在臉頰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
仿佛十七八歲的少女,清純干凈,不施脂粉,卻美得驚艷,脖子上,向梵川送的水晶項鏈炫目極了,跟她完美的肌膚正好相稱。
樓下的引擎聲,從窗外飄進來,她走到窗前,黑色的高級跑車緩緩駛出超級豪華的院子,男人狂妄的嘴臉,出門前不懈的瞥了一眼她蒼白的臉。
一手不羈地靠著車窗,一手握住方向盤,洛翰冬的唇邊浮起得逞的笑容。
懂靜婉,安沐歌,不同的兩個人卻有著同樣的血脈,同樣的容顏。
相隔五年,再次出現在他的生命里。
那個曾經深深背叛他的女人以另一種身份重新出現,被他玩弄于鼓掌,難道她已經死了?還是命中注定?
“翰冬,那個女人跟你收藏室里墻上的那個照片好像哦,不過也不咋地,不如,今晚,讓我來陪你?”
英俊邪氣的臉龐,深深的輪廓,猶如雕刻,健碩的身軀,渾身散發著狂妄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他呼風喚雨的你能力,這個男人完美得無可挑剔。
五年前,他創立了斯丹尼海岸南部的一座城池-皖東,在那里,他就是主導,他就是總統,直到今年,時局緊張,洛翰冬轉移戰地,來到芬安這個小島,接任總統。
空氣微微泛冷,站在窗前的安沐歌虛弱地背靠著墻坐了下來。
她以為自己會跟向梵川結婚,永不分離,可是他娶了別人,而她竟被一個不相識的人渣看光光,她渾身都痛,拼命的回憶,她還是想不起來她是怎么來到這里,她們到底有沒有發生關系?
多么可笑,她甚至懷疑自己做了個夢,只是她不論如何掐自己,都沒有辦法醒過來。纖細的手緊緊的抱著自己,她失聲痛哭。
扶著墻壁,走進浴sh里。
鏡子里,雪白的肌膚上有著幾處被掐起來的淤青,還有金刀劃出來的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那個男人兇狠的場景又清晰的回到眼前。
炙熱的氣息,低沉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回響。
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男人?
隨便整理了自己的頭發,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穿著身上的睡袍離開了。
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才打到一輛出租車。
睡衣下的她,干干凈凈,酸痛依舊沒有消失,她安靜的坐在座椅上。
20年以來,她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這樣的接觸。
可今天……她竟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看光光,而且她都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失去最寶貴的東西。
她這算是報復向梵川要娶的人不是她嗎?可是為什么她卻這么痛苦?
眼淚一滴滴落下,所有的委屈不可控制的堵在心頭。
她抓緊自己的衣襟。
終于,到了自家的別墅。
讓門口的傭人幫忙付錢以后,她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走進客廳,
郝姨和父親正在喝茶。
她多么希望自己是透明的。
“安沐歌,你還真是有心啊,家里公司倒閉了,你還出去狂歡嗨皮?”后媽郝春梅不屑的瞟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