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翰冬的霸道,已經在安沐歌的心底里定型了。
“好吧,那我下去了!”張媽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安沐歌,難道看不出來先生對她的真心么?
張媽剛出去,安沐歌就走到電腦的旁邊,迅速開機。
她最擔心現在向梵川的安危了,他還好么,他可以度過難關么?
安沐歌專注的看著網頁上的最新新聞。
各大頭版頭條,全部是抨擊向家的,該死的狗仔隊。
各種對向梵川的謾罵鋪天蓋地。
吃軟飯……
安沐歌渾身發冷,這些該死的狗仔隊,為什么把她的男神寫的一文不值。
他帶著口罩低沉的樣子,在照片上顯得格外的憂傷,他一定難過死了,一定是這樣的。
安沐歌實在不忍去看,她轉過頭,眼睛越來越沉,最后,慢慢的睡著了。
夢里,她和向梵川還是少年的模樣,還是那么的青澀,他們手牽手一起走在黑夜里。
電話鈴聲打斷了安沐歌的夢,她睜開雙眼,天色已經暗下來,她竟然睡了這么久了。
復古的電話座機鈴聲顯得異常的詭異。
她走過去,接起電話。
“您好!”電話那頭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是他嗎?
“你是?”她聲音有些哽咽。
“這里是洛先生家的內線吧?我是向梵川,不知道可不可以請他接電話!”
向梵川的聲音還是那么冷漠,即使她明顯的感覺到,他是在請求。
“他……不在!”安沐歌聲音顫抖。
“沐歌,是你么?”
向梵川的話仿佛是晴天霹靂,讓安沐歌從頭涼到尾。
沉默了許久,安沐歌才僵硬的說道“是!”
“你和洛翰冬真的是……情侶?”
安沐歌聽了這話,禁不住在心里冷笑,呵呵,情侶?
他們是利益在先的關系。
一個被囚禁的沒有自由的女人,只是這句話,能說么?“是,我是他女朋友!”
電話那頭,安沐歌仿佛看得見洛翰冬悲傷的表情,但是一切已經都不能挽回。
“向家被陷害的事情……你知道么?”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的冰冷和陌生。
安沐歌不知道說什么,她輕輕的說了一句“嗯!”
“呵呵!既然如此,我沒什么可說了,安小姐,祝你們幸福!”
“我……”安沐歌還想說些什么,向梵川已經掛上電話。
安沐歌對著電話愣神很久……
她多難得才有機會聽聽他的聲音,居然就這么掛斷了。
她蜷縮著身體,靠著桌角她的眼淚一滴滴落下來,為什么,她要遇見洛翰冬?
為什么她真正愛的人是向梵川,他們卻不是屬于彼此的。
明明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那么長,明明兩個人更加了解彼此,卻因為一句遲遲沒有來得及說的話,就無法在一起,一輩子都在錯過?
“安沐歌!”洛翰冬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房間里燈光很暗,安沐歌透過眼淚,看到洛翰冬模糊的身影,他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她眨了眨眼睛,眼淚更加洶涌了。
洛翰冬瞪著安沐歌,附身直接把她拎起來“你這又怎么了?”
安沐歌被拎著放到一邊,肩膀不停的抖動著,眼眶泛紅,淚水洶涌。
洛翰冬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怎么了,她總是有事沒事的給他哭一場,可是他欺負她的時候,她卻倔強的忍著。
難道她不知道么,能跟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應該是處在天堂里的,這女人為什么要哭?
他心里的憤怒急速上升他突然壓住她“安沐歌,收起你的眼淚,你于我而言,不過就是個貨,明碼標價的貨,別在那兒給我裝清高,你這套我不吃!”他冰冷的話讓安沐歌心里發寒。
恨意油然而生。
他的咒罵讓安沐歌的眼淚突然停止了,是啊,多么諷刺的一句話,可是這個確實是事實,不是么,對,就是事實,該死的事實。
安沐歌用盡渾身的力氣推開他,自己躲到角落里,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他。
洛翰冬坐起來,然后將她強制的拉過來,將她抗在肩膀上“哼!”他冷哼一聲,朝門外走去。
“你干嘛,放我下來!”安沐歌又捶又打的,這男人能不能不這么暴力?
他還真是拿她當成是貨物看呢。
“不放!”
“放我下來!”她比他更加倔強。
“你再說,我就把你從這個樓梯上直接摔下去!”他的語氣是硬生生的威脅啊。
安沐歌知道,他向來說話算話,她可不想安國集團沒有得救,自己就變成了殘廢了,她只好閉上嘴巴。
他扛著她來到了一樓的化妝室,里面站著幾個穿著時尚的男男女女,見洛翰冬進來,他們齊聲說“洛先生!”
洛翰冬冷著臉,將安沐歌放下來。
安沐歌羞紅了臉,站在這些人的面前,被一道道射過來的目光差點殺死。
她看著這些不明身份的人,不禁疑惑的看向洛翰冬,這男人還想玩兒什么花樣么?
“半個小時!”他冷冷的發話,好像王者一般,然后不屑的掃了她一眼,徑自坐到一旁。
“明白!”
那些時尚男女紛紛自信的齊聲回答。
安沐歌還沒有回過神來,那群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朝她撲過來……
三十分鐘后,一分一秒都不差。
安沐歌就從一個穿著睡衣的瓷人,變成了高貴的公主,華麗麗的出現在洛翰冬的面前。
她終于明白了洛翰冬是要帶她去參加一個晚會,是商界的聚會。
這些時尚的男女,是他們家的私人造型師。
洛翰冬一個電話,這些人,便紛紛的趕過來將她梳洗干凈。
原本的長卷發,在他們的擺弄后,變得更加優雅大氣和性感。
長長的頭發被卷起,時尚極了。
香檳色的深V晚禮服真是太適合豐滿的她了。
洛翰冬坐在沙發上看得已經受不了了,要不是一會兒真的要來不及了,他一定將她撲倒。
名貴的珠寶佩戴在安沐歌的身上,顯得更加高端大氣上檔次。
安沐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幾乎是遺傳了媽媽的所有的美麗,曾經的曾經在她很小的時候,媽媽總是這樣,打扮得美美的,然后挽著爸爸的手臂,去參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