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別被老子抓到了,看我今晚不玩死你!”
簡心呼吸急促,渾身的細(xì)胞都沸騰起來一樣,不顧一切往走廊盡頭的樓梯沖去。
半個月前,她被繼母從國內(nèi)賣到了伶仃洋,接頭的媽媽桑安排她去陪、睡,對方還是一個中年發(fā)福的胖男人。
就在剛剛,她找準(zhǔn)機會踹了胖男人關(guān)鍵部位,伺機逃了出來,拼了命的要逃走。
她的后方,賣她的媽媽桑帶著四五個社會上的混混緊緊追了上來。
簡心捂著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臟,回頭看了一眼窮追不舍的幾人,迅速拐入了轉(zhuǎn)角。
簡心死死咬著唇,指甲扣在墻壁里快要流出血來。
被這伙人抓住,她絕對死無葬身之地,不如放手一搏,前方或許還有一絲機會……
想著,她毫不猶豫朝著那扇門沖了過去。
媽媽桑看著簡心消失在拐角,滿身膘肉一橫,就要上去抓人,身后的小弟猛地把她給拉住了。
“姐……不行……那不能去……”混混看著前方依稀可見的朦朧光亮,眼神發(fā)悚,仿佛里面有虎豹豺狼能把他一口吞了似的。
“里面是……歐先生!”另一個混混說起這個名字,渾身就不受控制打了一個寒顫。
在伶仃洋,沒人敢闖入歐先生的地盤!膽敢挑釁歐先生的人,沒一個能保住脖子上那顆腦袋的!
媽媽桑臉色驟變,雙手狠狠捏拳,黑哥說了,這是辦成了就給她五萬塊錢。現(xiàn)在,到手五萬塊錢就這樣沒了?她實在不甘心。
可對方是歐先生,那個如同地獄閻羅一般的存在……
房間內(nèi),光線昏暗,異常的安靜。
鼻尖充滿淡淡的冷清味,盡顯神秘莫測。
歐辰曜渾身躁熱,上身的衣服已全部脫盡,擰緊的眉下面一雙寒得像冰的眸子,散發(fā)濃濃的戾氣。
忽然察覺到有人進來了,他冰冷的眼神代替為濃濃的殺氣。
簡心往里面走了幾步,眉梢輕抬起,猛地對上了一雙如狼似虎的眼睛。
她呼吸驟然窒住!
男人如神邸降臨,刀削般的五官完美契合在臉上,胴色的上身顯著扎實的八瓣肌肉,燈光渡在他身上,蘊著無盡的神秘。
他的眼睛里,還散發(fā)著濃濃的寒茫……
簡心嚇得唇瓣顫抖,說話哆嗦,“不、不好意思,我走錯……”
她話還未閉,男人忽然伸出粗壯的大掌,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懷里
突如其來懸空的力量讓她心頭狠狠顫了一下,下一秒,腦袋穩(wěn)穩(wěn)砸在床榻上,直嗡嗡作響……
剛要掙扎,一道偉岸的身體壓了上來,帶著不可忤逆的霸道!
接觸到他燙的驚人的肌膚,簡心一下子就明白,這個男人好像中了藥!
她臉色瞬間一白,心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了,“這、這位先生,我走錯了,對不起!我這就走……”
歐辰曜鉗制著她的雙手,皺著眉,鼻息喘著的粗氣吐在她敏感的耳后,滾燙灼人,“走錯了?”
獨具有磁性的聲音,里面透著濃濃的寒氣,卻又勾的她心尖貓撓了似的。
簡心渾身蘇癢,如爬了億萬只小螞蟻在她身上啃噬。
蒲扇似的睫毛迎著他,瞳中竟逼出了幾滴晶瑩的淚水,幾近哀求的語氣,“對、對,我只是走錯了,先生,你克制一下自己……對不起,對不起……你放我走吧。”
歐辰曜眸子里裹滿幽深的黑暗,身下,她一副無辜嬌小的模樣,白嫩的肌膚吹彈可破,鼻息輕輕的顫動,楚楚可憐的模樣,在他看來卻是十足惹伙的勾、引!
身體里的本就難忍的火氣,蹭蹭往上漲。
本就被下了藥的他,面對如此可口的獵物,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她走!
他一只手將她雙手禁錮著,另一只手探索在她裙子腰際的拉鏈上。
緩緩?fù)鲁鰩讉€字,“來不及了。”
“嘩”一下,冰涼的空氣緊貼她的肌膚,凍的她背脊挺直,濕潤的眼睛掉了兩滴眼淚在雪白的床單上。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男人磁性的聲音裹著清冷之意,卻又極度曖昧。
隨后,不容拒絕的吻,牢實堵住了她的唇。
如同地獄降臨的閻羅,要將她撕裂開來。
簡心害怕的腦子瞬間呆滯,“不要……!”
聲音被徹底吞沒,剝奪了她任何抗拒的可能!
指甲深深陷進了扎實的肌膚里……
……
天剛泛起魚肚白。
簡心睜開怔惺的眼,只覺得酸痛無比,渾身上下被折磨的散架一樣。
她抿了抿唇,坐起來,眼光落到身邊正睡著呼吸平允的男人。
晨曦下男人臉龐無比俊逸,簡直可以用帥到逆天來形容,鼻梁如削,雙眸緊閉……
簡心心神一愣,想起昨晚的事,深沉嘆了口氣,這么帥……有什么用?
她并不認(rèn)識他,卻被逼著和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回過神來,簡心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套在身上,緩緩轉(zhuǎn)動門把手,一顆腦袋四處望了望。
見四下無人,才小心翼翼走了出去。
她腳步輕飄飄的像根羽毛,剛到樓梯口,耳邊就傳來無比凄厲的慘叫……
“說!在歐先生的門口鬼鬼祟祟做什么?”
這聲音的主人狠絕又毒戾,手中揮著長如蛇蝎的鞭子,一下一下打在別人身上。
只一眼,她嚇得趕緊縮了回去,容不得多想,往相反的方向拔腿就跑。
她現(xiàn)在,只有逃離這座酒吧,去大使館求救,才可能有一線回國的可能!
……
歐辰曜翻了個身,頎長的手臂劃過身側(cè),隱約浮現(xiàn)一絲余溫,他坐起身來,余光掃過地上一片狼藉。
冷色的眸子怔了片刻,伸手拿過床頭的香煙,“啪”一下,煙被點燃,他指尖瞬間被煙霧圍繞。
他擰著眉細(xì)想,昏暗的燈光下,昨晚什么也看不清,只記得一身白色短裙。
房門敲響,歐辰曜皺起眉頭:“進來。”
夜爵恭敬地走了進來,朝著男子九十度鞠躬,“歐先生,昨天晚上的女孩……”
“我已經(jīng)知道了。”歐辰曜不悅地打斷他的話,淡淡的煙霧下神色冷肅,“穿白色裙子的,去查她是怎么進來的,另外,今天務(wù)必把她帶到我面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