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艾打車去了莊嚴的出租屋,敲了敲門,沒有回應,看來他沒上班,那一定在醫院。她心情很激動,在腦海里預想著莊嚴見到她時的反應,坐上出租車去往醫院的時候,她心里又犯起了嘀咕。
畢竟是經歷過婚姻失敗的人,她害怕突然出現看到一些讓她失望的東西,兩個人分居兩地,誰知